替他做些藥丸,明日再差人送去。”
“原來如此。”楚淵與他一道出了御書房,“聽說最近來了不少江湖門派,王城裡頭應當很熱鬧吧?”
“不單單是江湖中人聚集,還有三月一回的大廟會。”葉瑾道,“三教九流都有,回來的時候還遇到一夥西南騙子。”
楚淵好笑:“什麼叫西南騙子?”
“非要給我算命,甩都甩不掉。”葉瑾道,“後頭見我不肯上當,又說要賣我畫像。”
楚淵問:“誰的畫像?”
葉瑾答:“段白月啊。”
楚淵:“……”
“你說這些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成日遊手好閒坑蒙拐騙也不羞愧。”葉瑾從懷裡掏出一張破紙,“不跟你提我還忘了這茬,集市上人多不好扔。”
楚淵道:“給朕看看。
葉瑾納悶:“段白月有什麼好看的。”
楚淵從他手中將紙抽走,開啟之後,左擁右抱,青面獠牙。
葉瑾道:“噫。”
楚淵:“……”
葉瑾篤定:“一看便知極為淫蕩。”
楚淵道:“嗯。”
段白月在西南打噴嚏。
段瑤躺在屋頂,道:“定然是嫂子在唸叨你。”
段白月將玄冥寒鐵放在桌上,道:“或許當真是。”
段瑤坐起來:“別說你現在想去王城。”
段白月笑笑:“金蠶線之毒還沒解,我就算想去也不能去。我說的唸叨,是指玄冥寒鐵最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