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泣》。
“換個地兒,再找一打燕京,咱們再聊。”
“我和柳青的後來,一打燕京講不完。”
“一箱。”
“改天吧。”
我付了酒帳,一個電線杆子、一個電線杆子地走,很晚才回家。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的老情人,想問她孩子最近怎麼樣了。電話響了好久,一個男的接的:
“你找誰呀?”
“柳青在嗎?”
“你是柳青什麼人呀?”
“你丫到底是誰呀?”
“我是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