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向著那虛空之門的方向移動。
那紅衣男子並未出手攻擊凌天,而是拿出一支白笛放在唇邊。笛聲一響,只是一聲,凌天竟是腳下一晃,無法再向前一步!
疼…頭好疼…笛聲像是魔音一般,他頭痛欲裂,若是旁人,想必早已疼痛致死!
雖是痛的沒法行動,可空氣中異樣的波動已經讓凌天有所察覺,目光一冽,猛然向右邊閃退一步,堪堪躲過紅衣男子推來的一掌!
那紅衣男子竟是先用笛聲亂了凌天心神又閃現他的身邊偷襲他!
紅衣男子見凌天躲過這一掌,又悠悠的吹起白笛來,好在凌天此次已有防備,渾厚的內力在體內流轉,硬生生的忽略掉那笛聲,白影一閃,沒了蹤影。
紅衣男子見凌天不見,一愣,笛聲停下。找尋瞬間,凌天身形虛空忽現,帶著內力的一腳從半空直下踹在他的心口。
而就那一瞬,白笛脫手,玉珠飛射,白笛應聲而碎。
“噗!”一大口鮮血噴在凌天衣襬。
凌天眉毛一皺,卻見那紅衣男子邪魅一笑,消失在虛空之門內,不過瞬間,那虛空之門竟隨著紅衣男子的消失而消失不見。
☆、(四十二)魑魅魍魎幽鬼泣②
凌天說完,屋內之人皆沉默。
凌夜的眉頭皺的很緊,道,“按你所說,那紅衣男子的修為定是不低。”
是啊…怎麼會低呢?凌天的速度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及不上凌天的速度。別說是出手用飛鏢攻擊,旁人根本就很難發現凌天!還有那笛聲,竟是能擾亂凌天的心神!
…等等…
“笛聲?是什麼樣的笛子?”
“白色的笛子。”
“那就沒錯了!是鬼泣!” 凌夜道。
“鬼泣…”凌天聲音又冷了幾分。
從前習武之時便聽聞世間有一種邪功名為森羅功,傳聞森羅功是及其陰險的功法,伴隨著森羅功的傳聞是一支叫鬼泣的笛子。
傳聞女人在懷胎十月生產骨盆開裂之時,被自己的夫君生生抽出連線骨盆最後一節的脊椎骨,泡在新生嬰兒的心頭血裡浸泡後,經雕刻便可製成鬼泣。
產婦費盡畢生力氣產下的嬰兒被摯愛之人挖了心取了心頭血,怎能不恨?可又活生生被取了脊椎,想救也救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兒被自己最親近之人殘忍殺害,最後流血身亡,怎能不恨!怎能不怨!而這怨氣,這恨意,自是最好的鬼物!
用人骨製成的鬼泣,顧名思義,吹奏出的曲調,就像是惡鬼哭泣,就連鬼聽了都毛骨悚然、肝腸寸斷!
後來隨著森羅功的消失,鬼泣也隱世。而如今,凌天竟是親眼見到鬼泣!好在鬼泣已被擊碎,只是…“鬼泣現世,恐怕森羅功後繼有人。”
屋子裡靜得掉落一根針都聽得到。本來這徐州就沒人氣兒,如今聽了這個傳聞張黧說不怕是假的,傾城的容顏失了血色,纖手微顫。
陳煜皺皺眉,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捏了捏張黧的手心,安撫的意味明顯。
張黧見屋子裡氣氛凝重,也不想因為自己膽小拖了後腿,握了握陳煜的手,開口,“魑魅閣眼下線索全部斷了,只是那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會不會就是魑魅閣中之人?”
陳煜的眼睛亮了亮,“凌天,那人長什麼模樣?”
可凌天卻只是搖搖頭,“他戴著銀質假面,看不真切。”
“想必他也是有意不讓人看到真相。”陳煜道,“長生水可查出了?”
“查到了。”凌天道。
此次出行,凌夜隨從,凌天暗中保護,同時暗中調查。在初到徐州百香館張黧遇刺之後,他便開始調查所謂長生水。
“一如凌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