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很快,避開了致命的地方,這傷看起來很重,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關礙。血流得多了點,大概將軍會昏迷幾天,等他醒過來,多服用一點養血的藥劑,再好好的調養一陣,身體也就恢復如初了。唔,這幾刀劈得靠近了經脈一些,等將軍醒了,怕是有一段時間不能用力了,沒辦法上戰場了。”
站在軍醫面前,身材高壯,面色如鐵的,是跦能的侄子跦浪,如今的右營統領。他的身後,則是其他幾個大營的統領,跦能屬下最得意的一批戰將。聽得軍醫如此說,那跦浪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幾聲,轉身就走。緊接著就聽到了帳篷外傳來的大聲吼叫:“右營集合,點齊兵馬,給老子去教訓一下那破陣營的混蛋。是他們,大帥怎麼會被刺傷?”
左營、先鋒營、後營、左虞候營、右虞候營。。。一員員大將魚貫而出,急促有力的口令聲不斷響起,跦能麾下大軍留下了一半人馬在中軍防守,點齊了三萬精銳,靜悄悄的摸向了破陣營的大營。月亮圓剛從東邊的山頭上探出了腦袋,小半張臉映得天地間一片的銀亮。涼爽的清風吹拂在這些剛剛飽餐過的戰士身上,慢慢的把他們心頭的殺氣給撩撥了起來。
三萬白盔白甲的戰士,靜悄悄地穿過了成都府外的密林。在城防軍呆滯的、敢置信的眼神中,摸向了破陣營。城頭上騷亂了起來,已經有機靈地士兵跑過去給成都府的文武官員們報信了。不管怎麼樣,南征大軍突然出動。這事情不可能是小事。尤其他們也都聽說了,剛剛一個多時辰前,破陣營和中軍大營發生衝突的事情。似乎中軍主帥跦能還碰到了刺客的刺殺,身負重傷不起呢。
跦浪面色陰冷的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無法容忍自己的偶像,自己的親叔叔跦能被那群無法無天的破陣營兵痞給害成這樣子。要不是破陣營計程車兵膽大妄為地違抗軍紀,跦能怎麼會帶著人去追殺他們?跦能又怎麼可能會被刺客刺傷?這一切都是破陣營招惹出來的,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群混帳,也許,殺他們幾個帶頭的將領。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左營統領肖天放策馬趕了過來,他很陰狠的說到:“那敢帶著士兵從中軍大營內傷人逃跑的常鐵。他是我的,我要親手砍了他的腦袋。”這個四十來歲地將領,和跦浪一樣,也生了真火了。雖然他們根本不瞭解事情的詳細情況,但是向來的自高自大,已經讓他們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哪怕日後被朱棣訓斥呢,他們今日也要抹平了破陣營。
十幾只鴿子從成都府各地飛出。這是錦衣衛、騰龍密諜的密探向朝廷那邊報信呢。雖然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