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再一想到先前主子是揹著夜輕螢回來的,再看主子現在衣裳不整,禁不住老臉一紅。
原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叔呆呆的望著,竟然忘記了開口。
“沒事?”蕭清絕皺眉。
最好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否則,他真保不準要殺人!
“呃……”周叔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急切的說道,“沉魚出事了。”
“怎麼回事?”蕭清絕聽得眉頭一皺。
“不知道呢!沉魚現下昏迷不醒,府醫查不出什麼問題,但他說沉魚的氣息越來越弱,我這著急呢,趕緊來找主子您……和小姐……”周叔急切的說道。
“知道了,馬上就過去。”蕭清絕應下,伸手關上門。
周叔悶悶的看著禁閉的房門,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哎喲,這都叫什麼事啊!
蕭清絕折身回來的時候,夜輕螢已經起床了,她差不多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顯然,周叔說的,她都聽見了。
床上,一片散亂。
蕭清絕目光幽怨,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相比較而言,夜輕螢倒是鎮定不已。
“看我幹嘛!還不快穿衣服!”夜輕螢提醒道,又是伸手理著自己的頭髮。
惹火的是她,歇火的……也是她!
蕭清絕悶不作聲,走到床邊,認命的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來。
夜輕螢扭頭看他,只覺得他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十分可愛。
“別苦著一張臉了,也不知道開始是誰那麼不情願!”夜輕螢吐了吐舌頭,打擊道。
“我那叫不情願嗎?”蕭清絕為之一噎。
他……他有多情願,她能不知道嗎?
夜輕螢“撲哧”一笑,道:“逗你呢!快點,沉魚受傷了,得趕緊去瞧瞧什麼情況!”
“知道了。”蕭清絕悶聲回道。
送到嘴邊的肉飛了……這感覺……
冷靜下來的夜輕螢,卻是思考起沉魚受傷一事。
莫名其妙的昏迷,怕是沒那麼簡單。
兩人整理好自己,便是一同出了落梅居,周叔早在院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沉魚對夜輕螢而言,不僅僅是婢女,更是知己,是姐妹。當初身邊四位美貌的侍女,如今,就只剩下沉魚一人。
去往藥房的途中,夜輕螢簡單的問了下事情的經過。
拓跋珂未醒之前,沉魚、雲鈴、綠荷三人共同照顧拓跋珂,而拓跋珂醒過來之後,沉魚便是讓夜雨菱派了幾名侍女來照顧拓跋珂,她們三人回了夜輕螢的小院。
誰知,今日沉魚回去還沒多久,便是覺著身體不舒服,忽然就倒地不起了。直把雲鈴和綠荷嚇得半死,兩人又見不到夜輕螢,便是合力將沉魚背到了藥房請府醫診治,府醫為沉魚診治的時候,沉魚醒了一次,卻是吐了很多黑血。府醫診斷不出原因,覺得無力迴天了,綠荷嚇壞了,便是去找周叔,周叔又趕緊去找蕭清絕。
夜輕螢聽了,便是覺得,沉魚這病,來得實在是蹊蹺得緊。
一切,得等她看過了之後才能定奪。
很快,他們便是到了藥房之中,沉魚所在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府醫守在這裡,寸步都不敢離開,見蕭清絕和夜輕螢進屋,府醫趕緊起身行禮。
除府醫之外,雲鈴和綠荷也守在一旁。
夜輕螢顧不上別的,徑自上前,替沉魚診治。
“小姐,沉魚怎麼樣?”綠荷擔憂的問道,“剛剛還好好的,我們回小院的時候,沉魚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突然她就覺得頭暈,然後就這樣了。”
夜輕螢眉頭深鎖,眸中多了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