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轉而對林氏說道:“二嬸,借一步說話。”
林氏也知夜輕螢恐怕是有話要單獨跟自己說,便是點了點頭,吩咐旁邊幾名近侍道:“你們在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是,夫人。”
林氏和夜輕螢便往旁邊走了一段路,到了空曠無人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空曠的地方也藏不了什麼人,而他們在這裡談話,更是不擔心被旁人聽見。
林氏站立,看了一眼四周,便是平靜的開口,說道:“輕螢,你有什麼話就說罷!”
夜輕螢微微點頭,道:“其實很簡單,昨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林氏低低的嘆了一聲,道:“是我不好,平日裡沒有管好下人,他們胡言亂語,惹惱了拓跋夫人。”
“胡言亂語?”夜輕螢皺眉。
林氏點頭,便是娓娓道來,道:“他們說拓跋夫人是看著三爺的身份,趕著過來認親。也說拓跋夫人不配當三爺的母親,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總之,拓跋夫人是聽見了這些話,氣得跟那些下人理論,後來,就直接吵了起來。我罰了那幾名下人,誰知拓跋夫人依然不解氣,連我一起罵……我情急之下,就說了一句,去找三爺評理,三爺根本就不會搭理她。拓跋夫人聽了之後,就氣呼呼的跑掉了……”
林氏說著,又是低低的嘆氣,道:“都是我不好,我就不應該多話,惹來這麼多紛爭。今早聽下人議論,說拓跋夫人一病不起,我想,應該是被我氣到了。我真的有些後悔,不該說那些重話,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林氏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罪過大了,雖然自己話不重,可是,拓跋媚兒被氣得半死也是實情,若是因為這麼一句而害了一條人命,那可真是罪過了。
“二嬸,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又沒錯。”夜輕螢安慰道。
林氏是怎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林氏自然不可能對拓跋媚兒如何。
相反,拓跋媚兒詭計多端,心計重,林氏又豈會是她的對手?
林氏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我沒錯,但是,拓跋夫人若是因為我而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罪過了。”
“那,昨天就拓跋……哦,拓跋夫人就只是遇見了你們?就發生了這麼點事她回來就病了?”夜輕螢又是問道,總覺得,這麼一點事就把拓跋媚兒氣得半死,這也太不尋常了!
林氏皺了皺眉,道:“我看見的,就只有這麼一點事。哦,對了,當時,你院裡的聶姨也在場,她正好路過,目睹了整個過程。”
夜輕螢聽得心頭一突,驚愕的問道:“你是說,聶姨也在?”
這麼巧?
她一直覺得聶氏有問題,可偏偏蕭清絕說聶氏對侯府無害,所以,她也便信了蕭清絕,沒有去找聶氏的麻煩。
可拓跋媚兒被氣得半死,聶氏竟然也在場?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刻意安排?
這中間糾結有什麼關聯,她還真是想搞清楚。
“是啊,聶姨正好經過,就停了一會。不過,她沒有說話。”林氏解釋道,“你院裡的人,你想必是信得過的。”
夜輕螢點了點頭,道:“嗯,二嬸,你不用耿耿於懷,她沒事,死不了。”
林氏不由得皺眉,道:“輕螢,她怎麼說也是你未來婆婆,你是不是……應該尊敬一些?”
雖然,她早已習慣了夜輕螢這樣的性格,但,躺著的拓跋夫人不管如何,都是蕭清絕的生母,夜輕螢若是苛刻得太狠,豈不是會招人話柄?
“我可不敢認這個婆婆!”夜輕螢低笑,“她根本就不是拓跋珂。二嬸啊,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怎麼做我心裡清楚得很,你就不用擔心了。”
林氏聽見夜輕螢這般說,不由得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