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玩會兒。你還沒射。”
床上的盛捷被童小周這麼一嚇,還提“射”?不萎就不錯了。翻滾下床找著褲子穿上,手都在抖,他畢竟不似一般俗男,高學歷“高素質”叫他遇見這種情況狼狽是狼狽。基本上還是穩得下來。
邊扣襯衣邊向童小周比了個請,意思出去說。童小週一挑眉,一手撐腰一瘸一拐走出去了。
“您先坐。”
小週一擺手,“坐不了,半邊疼。”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半瓣,
盛捷已經把襯衣扎進褲子裡,了悟般點點頭,“哦,那您靠邊兒挨著吧。”忙把沙發角收拾出來。小周慢慢用另一半坐了下來。
盛捷無地自容地兩手交握於前,微低著頭搖搖,“我這……”
小周輕言,“我也來的不是時候,把你兩口子都忙著了,你這頭……就不說了,貝貝還忙著出去買菜,我估計一會兒也要上來了……”
盛捷直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小週一笑,“你不知道。”盛捷一愣,抬頭。小周指了指內屋,“先讓她回去吧,轉回來我再跟你談。”
盛捷一直到現在腦子都是****要炸了般的,不過經小週一提醒,知道必須得叫樂沁霓快走。又是忙走進屋裡。小周聽見他在裡面小聲“你先走吧,我再給你打電話……”這種情形對女的而言真是要命的臊辱,特別是小周最後那句“射不射”的話,樂沁霓走時幾乎是低著頭跑出去,就這都覺得小周的眼光像帶笑的刀子,咳,估計以後再偷情會落下不小的陰影。
盛捷合了門轉頭走過來,一邊不由抬手抹了抹額上的汗,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既羞臊又些許惶恐,
“您喝點什麼,”
小周睨著他,眼神變得神秘莫測,
“咱們就直說吧,我不希望你以後碰貝貝。你有了這位佳人也好,如果覺得不方便,以後到了西都,她可以和你一起工作。”
盛捷猛然抬頭!
那是一種不可置信……接著,絕對一種隱隱的恨意,
小周慢慢彎唇,他理解他的心理,自己的老婆縱使不愛,也容不得他人覬覦。團聖溝亡。
不過,小周還是弄錯了,盛捷此時的恨意絕非“自己的老婆被人覬覦”,是“貝貝被人覬覦”!是貝貝!
盛捷絕不能叫沒有眼光,貝貝是他自認為藏起來的一塊寶。他對自己的未來有著最完美的規劃:事業上,入西都,透過進入議長醫療團隊打入權貴圈;家庭上,和他精心呵護、按照自己喜好“養成”的心愛的貝貝共育可愛的寶寶,一家圓滿地生活在一起……
可謂“嘔心瀝血”在朝著這個方向“一步一個腳印”地紮實前進吶,你可知,這“步步腳印”含著多少心機與手段,不折手段:
其實最可憐的是樂沁霓,
為了盛捷能入西都,她嫁給了對自己有色意的老師;盛捷說,我們不能沒有孩子啊,放心,我找的這個鄉下孩子蠢笨著呢,以後好甩……女人吶,痴情蒙了眼,甜言蜜語糊了心,愛上的,是個叫自己萬劫不復的禽獸:她永遠想不到自己不能生育是誰一手造成,正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一步一步,一套一套,用她的身體與痴心鋪就他的功成圓滿……
所以,童小周此時是不可能想象盛捷有多恨!同時,有多掙扎……
成功就在眼前,童小周已經將那把開啟輝煌前程的金鑰匙遞到了他的身前。但是,鑰匙下,墜著貝貝,他的貝貝啊!
人吶,有時候一輩子就在一念間,
也可說,性情決定命運,
盛捷抬起頭,帶著屈辱,
他想笑,但是笑不出來,卻,非得笑,
“謝謝童處長,以後到了西都還得靠您多方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