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叔兒給她的錢去貼小白臉。一愛發現後,大發雷霆,恨不得痛打她和那小表一頓。結果他叔兒攔著不說,還去安慰受驚的她?並嚴厲警告自己,千萬別碰她和那小表,任她,只要她高興。一愛氣死了,好,老子家的顏面就任你這樣踐踏的是吧,停了她一切用度,不給她一分錢!
那時候,一愛摸著胸口都疼,
面上,她好似挺有骨氣,用自己那點可憐的工資供養她的小白臉。哦,忘了說,這隻花瓶是商場專櫃賣高檔香水的營業員。老辭職,品牌換了幾家,商場也總換,可職業永不換,專一就賣香水。她也就對這個職業最痴情了……好,說回來養三兒這事兒,一愛一段時間好奇呀,她工資不多,維繫她那吃喝玩樂都危險,哦,還忘了說,她原來是個富家女,後來家敗了,留了一棟房子她,除了工資,她每月還有點房租拿。一愛去打聽過,也不多,不過湊合她小小揮霍一下還夠。但如果再養一個人……哎,這就叫“物以類聚”,她養的這小表也是個貪貨,從她這裡極力搜刮一切,看他戴那表都是上萬!養得起嗎?
養得起才奇怪了!
原來他叔兒私下還是塞錢給她,一愛是徹底灰心了,他叔兒且是沒救的走火入魔出不來了……
一路就這麼恨意地開車回了家,
她還一甩門氣呼呼先進去了,
袁媽和她說話,她捂著嘴巴氣哭地小跑上了樓,
“美美,”袁媽擔心在下面喊,
正好將軍被餘主任推著輪椅從房出來,
“怎麼了?”
“美美哭著跑上去了……”
正說著,一愛陰沉著臉走進來,
將軍直點他,“你又怎麼招惹她了,”忙急要餘主任推著上樓,“美美,美美……”那著急心疼的,好像她多哭一滴眼淚出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愛不做聲,扯開領口釦子,煩躁地走向吧檯,倒了杯水喝。
反正直到晚飯,她都沒下樓吃飯。
袁媽樓上樓下跑,
將軍上去了也沒下來,一愛想也知道,一家子就忙著哄她吃飯了。
一愛真想砸了桌子,這過的什麼日子!
但,
你就生活在這樣個自己都不清楚為啥扭曲成這樣的家庭裡,
上樓回房時,
將軍在門口嘆氣,“一愛,讓著點美美好不,她最近是例假,本來身體就不舒服……”
一愛生生吞下了這口悶氣,許久,點點頭。
他和她住在一間大套裡,
中間是衣帽間,兩邊是臥房,
她居左,他居右。
夜裡,她又不睡,燈一直亮著。
一愛知道她不得安睡,叔兒也睡不好,一定要過來瞧她幾次。
看來,今兒又得“惡性迴圈”下去了:必須是他服軟了。
一愛狠推開她的門,
她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捏一隻搪瓷蛤蟆又在作怪,
她只要生氣就睡不著,就這麼捏著蛤蟆一直坐到天亮,看得氣死人!
一愛向她撲過去!
她肯定拼死掙扎一樣,又抓他的臉又踢他的肚子,
一愛熟練地控制住她,使勁兒將她的臉龐往自己肩胛骨按!
不久,她漸漸,漸漸安穩下來,
抱著他的脖子死聞他肩胛骨那兒,像只狗。
一愛唯有壓在她身上任她陶醉地聞,
一愛又恨又屈辱地望著床頭一點不動,
她有隻狗鼻子,真的很喜歡聞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肩胛骨這裡有啥好聞的,可唯一制服她的法子就是叫她聞這裡了,她特別喜歡聞,一聞就聽話。
一愛狠狠掐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