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撩人,邵青把她抱了過來,親她的印兒,“被你那前繼子整得難受,不過,不怪你。以後大老爺們兒的事兒都不怪你,那是那,我們是我們。”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桃花抓緊了他的手腕。
正要親上她,電話來了。邵青就這麼貼著她的額頭接了電話,
“那人是被普寧收的,關了一個禮拜,緝私局有個併案把人提走了。”因為捱得近,桃花也聽見了,她一急,忙抬眼看他,眉頭深蹙。邵青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噓”了一下安慰她,接著講電話,“緝私局那邊問了沒,”“問了,是大案,說他們一把手控著,不過可以想辦法。”“那就好。”邵青掛了電話,桃花搶著說,“朱由檢能犯什麼大案!我知道他,他……”急死,
邵青捧著她的臉,“寶貝兒寶貝兒,我說過八百年的死人都給你挖出來,你急什麼,你越急我越興奮啊,”桃花都急出淚了,“我就是怕朱由檢吃虧了……”邵青抱住她輕輕搖輕輕拍,笑,“不至於不至於,”又低頭拇指抹她的淚,“到時候誰叫他吃虧,我們叫那人吃百倍的虧好不好,”哄。
這時候外頭門突然推開了,
走進來一人,
中長黑色呢大衣,衣領豎著,正在摘去黑皮手套,
一抬頭,看裡面邵青抱著她,稍一愣,
邵青見來人笑著喊了聲,“哥。”摟著桃花的手並未松,倒是桃花見外人忙推開了他,當然邵青也沒阻止,
桃花臉上還有淚漬,側垂下頭一手背抹淚,
邵青起身,“哥,這是桃花。”
桃花禮貌地也站起了身,不敢抬頭看那人。上次在機場,她還記得,這人跟黨長綿裡帶針的爭鋒相對……
“她怎麼在這兒,”也聽不出不悅,也聽不出驚訝,挺冷淡就是,看來他是知道邵青和她的關係。
“她有個朋友被普寧捉了,現在押在緝私局,我幫幫她。”邵青彎腰拿過來抽紙低頭給她抹淚,
“還用你幫麼,她家人不比你有能耐。”
男人冷,說的話更冷,又直,直插心窩子。
桃花聽不下去,拿起外套,“謝謝你,我走了。”邵青拉住她的手腕,還在笑,“我哥是這樣,他沒說你。”
“我就是在說她,你對她這麼好,她有沒有想幫你。”
“哥,”
桃花還是跑出去了,邵青也沒攔住。
回頭無奈看他哥,“你這又是何必,她一個女人……”
邵京慢慢坐下來,眼神平靜無波,
“我有話跟你說,她在這裡不方便。”
邵青這才知道他哥是故意支走她。咳,也是,像他還有點好色的心,他哥,過得就是和尚生活。有時候他都覺得他哥太過鐵石心腸,嫂子那麼愛他,為了給他生孩子命都不要了,最後還是一失兩命,他哥愣是一點不露憐惜的心……哎,這就是生來的性子,只有嘆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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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70
“夫人回來了。”
桃花疲憊地走進黨長府邸,站在臺階上看這幢巍峨不失莊嚴的小樓,
又是一幢空樓。貞系役血。
又是一場人去樓空,
不免傷心,
她有些泣然地轉過身靠在立柱上,望著天邊漸下的夕陽,到底是我辜負了這世道,還是這世道虧欠了我……
“那裡風大,進來吧。”突然傳來一聲,
桃花背還靠著立柱,不過轉頭看裡面,
寵重慶兩手插在軍褲荷包裡站在門口,軍裝外套也敞著。領口的扣子也沒扣,也是一臉疲憊。
桃花不過來,雖說時間一長沒那麼怨他了。可現在也不想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