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語幾句,然後帶著李園繞過一個房間去倉庫最深處的地方看汪老師。
那日,汪老師為了給同學們換取食物犧牲了自己,跟著馬三哥來到了倉庫,那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馬三哥的手下全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加上末日的到來了,別說聞葷腥了,他們都已經一個月多月沒有見過女人。
汪老師前年剛從大學畢業,來到江陽中學任教,因為是舞蹈老師,她的形象氣質俱佳,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特別是那長長的秀髮更是時刻挑動著男人的荷爾蒙。
汪老師一上馬三哥的麵包車,就被他和小弟們盯上。
終於控制不住,馬三哥在麵包車上就把汪老師的衣服給扒了,東摸西摸,以逞口舌之快。
汪老師也是一個烈女子,無論馬三哥用什麼花言巧語也好,威逼利誘也好,汪老師就是不從。
在麵包車上,汪老師還踢傷了馬三哥的小祖宗。
馬三哥那個怒啊,當著自己兄弟的面,被一個女子欺辱,這算什麼事兒,簡直丟臉。
他強忍著怒氣回到倉庫,一定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馬三哥憤怒著把汪老師踢倒在地,然後讓兄弟們把汪老師內/衣,內/褲全部扒掉,然後捆綁在類似於‘人’字的木架上,露出汪老師的**部位。
當著八號兄弟的面,馬三哥把汪老師強上了。
汪老師即便受了這樣的折磨,還是不肯屈服。
馬三哥看著汪老師的櫻桃小嘴十分誘人,想湊上去親,哪兒知道還有意識的汪老師竟然狠狠的咬了一口,要掉了馬三哥嘴唇上的一塊肉。
馬三哥惱羞成怒,用臭襪子塞住汪老師的嘴巴,然後讓自己的兄弟們輪流著享受汪老師的身體。
汪老師在男人們虐待著,羞辱難當,她想咬舌自盡,奈何嘴裡被塞了東西,羞憤之下,暈死過去。
自從那日之後,汪老師成為了馬三哥和他兄弟們洩慾的工具,茶餘飯後,只要誰想要,給馬三哥說一聲自己去爽就行。
近一週的時間過去了,汪老師眼淚流乾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已經開始紅腫潰爛,身上也一塊兒青一塊兒紫,很多地方還滲出了血液。
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必要,想絕食自己,卻都會被馬三哥的兄弟們強行灌注牛奶……她已經麻木不堪。
當李園在一個個由集裝箱堆砌的房間看到汪老師時,她覺得自己看到了最恐怖的人間慘劇,馬三哥這一行人的行為比幾十年前的國外侵略者有過之而無不及。
汪老師依然被捆綁在木架上,身上蓋子被子,由於下/體已經嚴重受傷,她被擺弄的身子微微往前傾,屁股向後突出,方便男人能進入。
李園顫抖著走到汪老師面前,撫摸著她蒼白憔悴的面容,輕聲喊道:“汪老師,汪老師,你還好麼?”
汪老師虛榮的睜開眼睛,雙眼無神,看到了李園後又垂下腦袋,彷彿睜眼也是一種負擔。
李園衝著馬三哥憤怒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馬三哥似乎還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他笑道:“都啥時候了,還講人性,你和我講人性,那你到市中心去問問那些怪物有沒有人性,它們吃人喝血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比它們好多了,至少我還把她養著,沒有讓她死去。”
李園現在恨不得拿出刀子把馬三哥千刀萬剮,讓他也嚐嚐被虐待的滋味。
感受到了美人的驚恐和憤怒,馬三哥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安慰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會好好對你的,那個汪老師只是意外。誰叫你們校長不多交幾個女生出來,要是他拿幾個女生給我們,我們兄弟們一個人一個,哪兒會發生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