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易州依然津津樂道,還說敢戰士在韓望手中發揮的作用超乎想象。並且說,又招募了兩千敢戰士,問韓望要不要。
韓望吃了一驚,“劉叔,你怎麼又招這麼多敢戰士?能養得起嗎?”
劉韐苦笑一聲“如今青黃不接,流民日漸增多,劉某如此也是為國分憂。只是朝廷撥下的錢糧越來越少,已經入不敷出了,正好你小子回來,乾脆這兩千兵都暫時放在你連勝軍,只要管他們口飯吃就成”
韓望這一下等於是撞大運了,白撿兩千個兵,不過還是得叫苦。
“劉叔,我是你晚輩,你也不能這麼坑我啊,連勝軍也沒有餘糧啊!再說暫時放在我這算怎麼回事?萬一要是跑了、傷了、陣亡了,我說不清楚。”
劉韐又氣又好笑,“你還真是個小狐狸,好了,都轉給你行了吧。一點也不尊老,老夫好不容易精挑細選的好兵,便宜你了!”
韓望當即拍拍心口說“劉叔,咱兩打著骨頭連著筋,給了我,你要是想用兵了說一聲,火裡水裡,指哪打哪!”
劉韐這才開心,“你小子可別忘記了,對了,你在官家那裡討來什麼好處?”
韓望好心情一下子沒了“好處?沒見著,就給了兩百八品下的告身”
劉韐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混賬,這是官家難得的恩寵,你還不識好歹?氣死我了”
韓望揉揉屁股,問道“什麼恩寵,這裡面有什麼門道嗎?”
“兩百個告身,文武各一百,按照九品上武官官職是都頭,你說說,官家給你一個將主多少兵權?”
“我的天,這麼算的話,足足增加了一萬兵力?”韓望發覺自己有點暈,是幸福的快暈了。
“渾小子,你一點官場經驗訣竅都不懂,還真為你的將來擔心。這是我的手令,去領敢戰士吧,別虧待他們,別讓他們死得不值得。”
韓望看著這位老將軍,深深鞠了一躬,“卑職感激不盡,定會與部下同甘共苦,生死相依”
劉韐點點頭,卻不再言語,既然選擇韓望,就相信自己的眼光,不用婆婆媽媽的。
出了門,趕忙讓石燕帶著劉韐手令,馬上去教武場敢戰士大營把兩千兵帶回訓練大營。碗裡肉劃拉到嘴裡才算是自己的,這是後世的教訓。雖然吃相難看,但是隻要吃飽肚子,醜一點有是麼關係?
接是丁佩,丁佩最近比較惱火,由於种師道和童貫插手保州雄州的事務,原先丁佩的利益被狠狠翹了一大塊下去。只不過這兩個老虎自己惹不起,所以火氣很大,嘴角上都起泡了。
韓望自然心裡清楚,和丁佩打著哈哈,說東道西,偏偏一句正事不提。
倒把丁佩急了。“韓老弟,最近你可是春風得意啊,這官升的比竹筍還快,有秘訣也教教老哥哥”
韓望哪裡肯搭話,只是說自己機緣巧合,是託了丁大人的洪福才能順風順水,其他的事情就敷衍過去。既然韓望是來走個過場,丁佩象徵性的留他閒談了兩刻鐘,就送出大門。
接著是宋軻,這傢伙比丁佩更慘。本來指望二龍山剿匪升官的,結果把劉家小少爺搭進去,吃了幾天苦,觸怒了劉帥。
所以誰也不敢搭理他,以前的狐朋狗友都作鳥獸散,門可羅雀都嫌熱鬧。宋軻沒想到韓望能來,趕忙親自迎進大堂,以上官之禮待之,說到傷心處,唏噓不已。
韓望心生感慨,當初六聯義勇營可還是藉著人家的名頭才拉起的,現在落魄至此,不如拉他一把。便說,自己最近擴編急需人手,指揮使不一定能有,但是都頭的位置肯定有。說完就告辭出門。
宋軻愣了一下,還是殷勤的送出大門。
時值正午,韓望跑了一大圈,口乾舌燥,熱得不行。瞧見路邊茶攤,下車喝碗涼茶,二十四味涼茶,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