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帶走,進入國庫,要想拿出來可就難比登天,他輕鬆地笑了笑:“可以了,以後大家就不用來複診,服用幾服藥調理,不會再有大礙。”
“我這幾天是不是還要過來麻煩你一下。”趴著的老人翻身坐起來,穿好衣服,眉宇間帶著微笑,鬢角的白髮配著濃濃的眉毛顯得很堅強,如同一棵屹立在高山上經歷風吹雨打的蒼松。
凌威可不想再讓他們纏著,這幾個人裡肯定有人和文物有關,他們每天上山自己怎麼行動,笑著拍了一下剛剛施行手術老人的肩膀:“您身體硬朗,一次手術就夠了,明天開始也用不著向這邊跑。”
“沒事,我是負責這批文物運送的,還有幾天,我可以天天來。”老人笑著擺了擺手:“再說其他人都經過幾次小針刀手術,我只一次怎麼行,難以痊癒。”
“這個、、、、、、”一聽說這個人是負責這裡文物的,凌威更加不能讓他久留,略著沉吟,緩緩說道:“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您的身體立即恢復,不過很疼痛,不知道您是否能夠承受。”
“疼痛?”老人臉上露出自豪的笑容:“我皮迎秋從來沒有懼怕過,就算你用刀在我身上割下一塊肉我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好吧,您可要忍著點。”凌威從腰間的針囊內取出幾根銀針,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臉sè凝重,低眉思索計算著。黃老以為凌威還在擔心皮迎秋經受不起疼痛,同時也比較好奇,提醒凌威:“你儘管下針,老皮確實硬朗,那一年剿匪,他身上被插了三把刀,依舊把三個對手幹掉。”
“凌醫師好像是在計算氣血執行。”李玉林輕聲說道:“應該是子午流注針法。”
“子午流注針法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會疼痛。”清風道長微微搖頭,煞有興趣地盯著凌威手中的銀針。
大周天針法透過激發人體潛能治癒疾病,效果神速,但是所有的東西都會有一定副作用,大周天針法的副作用就是致命的疼痛,恢復重組身體某一方面的技能當然要經歷涅槃式的疼苦。
凌威在計算時辰和氣血盛衰的同時也在考慮手法是否溫和點,畢竟對方是老人,但是溫和的療效肯定達不到理想,說不定明天老人還要纏著自己治病,那樣就太麻煩了。既然黃老說沒問題就應該承受得住,就來最厲害的吧。
“您趴下,需要在您後背上下針。”凌威輕聲吩咐,特意叮囑一句:“要是您受不了就叫一聲。”
“動手吧,別婆婆媽媽。”皮迎秋再次躺下,順手掀起後背的衣服。
凌威在他後背幾個地方謹慎地紮下針,手法有補有洩,針體傾斜角度各不相同。李玉林看了看清風道長,一臉詫異,他們的手藝中也包含針灸,對於人體所有穴位都瞭如指掌,但是這幾個下針的地方都不在穴位嚴格說是和一些穴位偏離,這是怎麼回事?當然他不會懷疑凌威連起碼的穴位都找不到。
清風道長的神情卻十分古怪,眼睛微微眯著,似笑非笑,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銀針下完,皮迎秋沒有感到絲毫痛苦,側著臉還愉快地笑了笑,剛要調侃幾句,見凌威神sè凝重,又閉上口。
過了一會兒,皮迎秋後背的肌肉微微有點顫抖,臉sè也不再平靜,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隱隱流露出淡淡的痛苦。中醫常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有病的地方經脈就像河道堵塞氣血不通自然疼痛,一旦打通堵塞,氣血就像河流一樣流暢執行,自然不會再疼痛。平常用藥都是一點點衝開淤積,而凌威的手發是兇猛有力的衝撞,受傷處自然疼痛難忍。
隨著體內潛能的激發,老人後背上的肌肉開始成條狀跳動,頻率和幅度都很快,在一旁觀看的人都一目瞭然,黃老等人不由自主地伸長脖子觀看,這種針灸可是第一次見到。
肌肉的顫抖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