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代勞。”
井上支柱打量凌威幾眼,看他一臉真誠,不像是拿他開心。他的臉sè也變得嚴肅起來:“凌醫生既然在這裡佈下圈套,不會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吧。”
“明白。”凌威不得不面對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實:“你和梅花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還重要嗎,我已經落到你們手裡。”井上支柱笑得很淡然:“我可以見她一面嗎?”
“不可以。”凌威和陳雨軒一起回答,異口同聲。陳雨軒接著說道:“梅花小小年紀就是我們保和堂傑出的醫師,前途不可限量,我不想任何事幹擾她,影響她的生活。”
陳雨軒不知道梅花的來歷,但也不想追究,她打心裡捨不得梅花。有許多東西揭穿了就是一個無法癒合的傷疤。她相信梅花對醫學的虔誠,對於一個醫生來說,就這一點足夠了。
“那就算了。”井上支柱語氣帶著一點遺憾,倚在沙發上,緩緩閉上眼。
保和堂驚心動魄的一幕梅花絲毫不知情,她在不遠處的一棟樓房的某一個房間內。兩位護士照看著她,她體格強健,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睡得很香。嘴角帶著一絲甜甜的微笑。夜漸漸深了,兩位護士檢查一下房間,又整理一下被褥,剛要關燈。梅花忽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護士立即走到床前,關切地看著梅花的臉頰:“怎麼啦?梅花。”
梅花緩緩睜開眼,眼神有點迷茫,好一會兒才真正清醒,看著兩位護士:“沒什麼,我剛才夢見西門利劍向我爹開槍。”
“你是在開玩笑吧。”一位護士一邊用毛巾擦著梅花額頭的汗水一邊笑著說道:“保和堂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是老掌櫃撿來的孤兒,哪來的父親。”
“是啊,我是孤兒。”梅花下意識重複了一句。最近不知為什麼經常說錯話,這可不是一個訓練有素間諜的作風。她側臉看了看床邊的一個櫃子,向護士噘了噘嘴:“把手機給我。”
護士立即把手機遞給梅花,梅花翻了翻號碼,接通:“喂,西門利劍嗎,我是梅花。”
“我是西門利劍,這麼晚有事嗎?”西門利劍的聲音還是那樣渾厚沉穩。
“你在哪?”梅花緊張地問了一句。
“我在執行任務。”
“什麼任務?”梅花的語氣急迫,夢中的事不會變成現實吧,西門利劍如果和井上支柱遇上,當然會刀兵相見。
“你別緊張。”西門利劍似乎感覺到了梅花的情緒波動,笑著說道:“是一幫劫匪,被我們堵在這邊的縣城裡,當地公安已經布控,我馬上就回去。”
“你小心點。”梅花叮囑一聲,掛了電話,深深出一口氣,打劫這樣的事井上支柱是絕對不會做的。看了看兩位護士:“你們出去吧。”
護士離開,梅花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卻久久不能入睡。今天陳雨軒忽然把她轉到這邊房間,理由是這邊更清淨,她卻感覺一絲異樣。問了韓震天,韓震天支支吾吾,說他也不清楚。整個晚上,凌威陳雨軒沒有來看一眼,就連這幾天一直照顧她的韓震天和小雪也沒有來。不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她撥通了一個很久沒有用的號碼,輕輕喂了一聲。
對方沉默了一下,接著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是梅子嗎?”
“是我。”梅花低聲回答。
“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離保和堂很近。”
“什麼?”對方傳來一聲驚叫:“你不在保和堂。”
“是啊。我只是在休養,在哪都一樣。”梅花感到驚訝:“有什麼問題嗎?”
“井上支柱到保和堂找你去了,現在你不在保和堂,那邊一定是圈套等著他。”
“他回去了嗎?”梅花一激靈,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