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藥堂,藥櫃已經初具規模,木匠還在幹活。凌威和雲姨還有童婉茹正把藥材放進櫃子裡,貼上標籤,這原來是席方乾的活。吳茵急忙跑過去:“雲姨,您歇著,這些活怎麼可以讓您幹。”
“我怎麼不能幹。”雲姨手裡抓著藥材,笑著說道:“以後你是老闆,我是夥計。”
“雲姨說笑了。”吳茵臉色微紅:“我哪是是做老闆的料。”
“可你已經是老闆了。”雲姨顯然已經知道凌威送了份大禮,溫和地笑著:“孩子,好好幹。”
門口響起一陣吵嚷聲,一群衣著各異的人闖進來,大聲嚷嚷:“雲姨在哪,雲姨在哪?”
“你們叫喚什麼,靜一下。”雲姨揮了揮手,一群人立即靜下來,領頭的是一位老人,顫巍巍說道:“大家都想念你,好久沒有看你出診了,很擔心。”
“謝謝大家,我很好,以後就在這工作了,還是診病開方,不過不是義診,多少要收點錢的。”雲姨掃視一眼大家,略著停頓:“但是你,這頭三天還是免費,希望大家相互轉告。”
“太好啦。”有人歡呼著跳起來。還有人更直接:“雲姨,今天在哪義診?”
“當然在這裡。”雲姨看了看亂糟糟的房間,又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很晴朗:“就在外面吧。”
幾個人抬著桌子,兩個人搬著凳子,還有的人把一筐筐藥材抬出去,雲姨在桌子後面坐下,最簡單的設施,就這樣開始了診病開方。席方趕緊跑出去配藥,吳茵則是在雲姨身邊觀看學習。
凌威快速掃了一遍藥材,拿起筆寫了一會,遞給吳伯:“您儘快把這些藥材收集來,馬上要用。”
吳伯看了看單子,吃驚地叫道:“柴胡二百斤,地骨皮五十斤、、、、、、你要這麼多幹什麼,再說,也沒有錢啊,全憑賒賬,恐怕不行。”
“爹,錢沒問題,你儘管去辦。”席方已經決定留下來,也改了稱呼,親熱地叫起爹來。吳伯心花怒放:“只要有錢就好辦,附近的鄉親們都給我點面子,今晚就能收集好。”
凌威點點頭:“那就明天開始正式進行義診,宣傳一下。”
“明天?今天不是開始了嗎。”席方疑惑地看著忙碌的雲姨和那些病患,有了雲姨的宣傳,規模已經夠大了,還能有更大的嗎。
“明天你就知道了。”童婉茹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儘快安排人手裝修藥堂,另外找幾個人準備抓藥。”
“好,我今晚連夜安排。”席方不知道童婉茹和凌威有什麼安排,但是就衝著兩個人出手闊綽,財大氣粗,也知道按照他們的話去做沒壞處,只有好處。、
繁忙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一天就過去了,吳茵和席方沉浸在喜悅裡,幾乎一夜沒閤眼,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就爬起來,吳茵準備了一些早點,席方則安排聯絡來的人手,準備工作。吳伯招呼採藥的鄉親們把大量藥材在大門外擺好。
忙忙碌碌,一切按照凌威和童婉茹等人的安排進行著,但是,一直到了日上三竿,還是不見童婉茹和凌威,就連雲姨也沒有出來。許多病患昨天得到通知,蜂擁而來,在藥堂門口圍了一大圈,議論紛紛。漸漸有點煩躁起來,有人對吳茵和席方開始表示懷疑。
“大家靜一下,我想雲姨是有點累,不要慌,他們馬上就出來了。”吳茵大聲叫喊,但是並沒有讓人群靜下來。反而吵得更兇:“是不是做個虛頭,炒作一下,還不是為了賺錢。”
“是啊,這樣言而無信,怎麼能讓患者信服,做不到誠信,開什麼中藥堂。”一個人慢條斯理地說著,吳茵轉臉看過去,心裡禁不住緊了一下。是共和堂的醫師宋義和,在宋義和身邊是附近鄉鎮中醫家族的一些醫師,他們面帶譏諷,當然不是來助威的,是來看笑話,砸場子的,今天的事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