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腦子裡亂成一團。看著弘暉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面前,抱著一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盒子,四阿哥怒喝一聲:“你個不孝子還站著幹什麼?快點給你額娘送去。等等!”四阿哥叫住要轉身走的弘暉,有點不甘心的說:“你拿的是什麼?你額孃的東西你就知道的清楚了?問問桂嬤嬤去省的耽誤了你額娘用的。”
“不用阿瑪擔心,這是額娘向來放在自己身邊的東西,兒子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可真都不孝子了,白當額孃的兒子了。”弘暉看著四阿哥認真的說著,誠懇的眼神好像一點也不見對四阿哥的挪揄。
四阿哥無奈的揮手叫弘暉離開,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小兔崽子給氣的吐血了。那個盒子裡面是什麼?還有為甚弘暉好像對舒雲的一切都是這樣熟悉?自己為什麼坐在這個地方就跟陌生人一樣摸不著頭腦?四阿哥索性坐在舒雲的梳妝檯前,忽然四阿哥瞪大眼睛,高聲叫著:“來人,福晉平時用的梳妝的東西哪裡去了?”
桂嬤嬤站在四阿哥面前,無奈的說:“剛才是大阿哥給拿走了?爺問這個有什麼事情?”四阿哥很無力的站起身揚長而去,爺就不信日子還過不下去了。
正在四阿哥在自己的書房咬牙切齒的賭咒發誓,不管是舒雲是真的生病不能回來,還是和自己鬧小脾氣,自己堂堂的四皇子,一定不會巴巴的跑到舒雲孃家把她接回來!盡然忘掉自己的責任真是可恥!四阿哥現在很想再欺負一下舒雲,打屁屁就不用了,自己一定要把舒雲好好地教育一下為□的責任,叫舒雲心悅誠服的認錯,在自己面前懺悔!
氏這些人早就看著四阿哥的一舉一動了,福晉好像和四爺鬧起來了,真是個好機會,自己獻殷勤就方便了。於是晚上四阿哥被騷擾了。舒雲在孃家看中看著孩子快樂的遊戲,覺羅氏夫人可是有點不安起來,自己的女兒不是嫁給一般人了,皇家的規矩那樣多,雖然回家一天不算什麼,可是舒雲這個樣子明顯是自己沒跟四阿哥商量就回來的。要是四阿哥較真起來怎麼辦?女兒還是要吃虧的。
覺羅氏有點為難的看著舒雲,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看著舒雲舒服的躺在一張榻上臉上很滿足的樣子,覺羅氏還是不忍心叫自己的女兒回去。明天干脆叫太醫來,自己裝病,舒雲服侍一下自己生病的額娘,就是鬧到皇上面前也沒事了。
舒雲其實早就看見覺羅氏的擔心,自己生氣的回孃家是因為自己真的無處可去,小說上女主帶著孩子或者一個人的走天涯,在這裡絕地不能實現,自己這一身身邊那些形影不離的下人,連城門還沒出去就被四阿哥知道了。到莊子上更是笑話,舒雲只有來自己的孃家生幾天悶氣也就算了。這個時代的女人不管是貴婦還是一般的小媳婦真是可憐啊。
第二天覺羅氏還是沒有叫太醫給自己看病,舒雲對著自己的額娘說明天就回去。誰知弘暉冒出來黏著舒雲說:“額娘,兒子的莊子已經修好了,明天接了額娘和弟妹們散心去。”覺羅氏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子,只好嘆息一聲不管了。
可惜晚上的時候,舒雲在睡夢裡被四阿哥給弄醒了。
62差點穿幫
晚上的時候舒雲陪著自己的阿瑪吃飯,弘暉跟著湊熱鬧,纏著費揚古要費揚古講戰場上的事情。結果費揚古一高興,要喝點酒。舒雲狠狠地擰一些弘暉的耳朵,叫人拿來玫瑰酒,放在費揚古面前。結果費揚古看見軟綿綿的玫瑰酒很是不滿的抱怨著。看著自己阿瑪越來越像孩子的樣子,舒雲哄著費揚古大家一起喝了幾杯玫瑰酒就趕緊收拾了。費揚古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受傷不少,舒雲不敢叫自己的老阿瑪喝烈酒的。
結果誰知那個玫瑰酒真是好酒,等著舒雲被四阿哥嚇醒的時候,還是臉上緋紅,身上發熱來著。四大爺一身涼氣的站在舒雲床邊上,狠狠地盯著舒雲。“爺這個時候怎麼來了?外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