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得罪了去。看牢弘曆的聲勢不小。想到這裡雍正忽然感到一陣不安,這個弘曆不聲不響的竟然有這樣的影響力,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窺視者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罷了,這個事情真親自叫了弘曆來問話,只是衡臣什麼時候這樣瞻前顧後了,做朕身邊的人要以誠侍君,加萊怡親王和上書房的大臣當著面問清楚就是了。”雍正說著叫張廷玉出去了。
雍正放下那些卷宗,嘆息一聲,舒雲這個時候從裡面出來看著雍正很疲憊的靠在靠墊上,不斷摩挲著自己剃的很乾淨的額頭,“你看看都是弘曆這個孽子,身邊的伴讀夥同自己家裡人竟然把國家掄才大典的試題當成謀自己私利的利器了。這樣的魑魅魍魎竟然在朕的身邊。福倫平時看著還算是安分的,辦公室疲軟拖沓,誰知私底下竟然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不過是年羹堯八竿子燒不著的親戚,竟然賣官鬻爵的,把朕的天下當成他的私產不成!”
皇帝這是生氣了,舒雲剛才在裡面聽著皇帝和張廷玉的話,明白事情的經過,這個福倫還真是看不出來,竟然攀附著年家的勢力給自己牟利,不過看著張廷玉的意思,這是把弘曆的事情踢給了皇帝了。要是這次事情不管弘曆是不是真的參與了,只要雍正輕放了,那麼弘暉和弘晝的將來就要危險一點。舒雲想想,對著雍正說:“皇上也不必和這樣的東西生氣,氣壞了身體倒是不值了,福爾泰雖然是弘曆的伴讀,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是牽涉到了皇子,難免是大臣心裡算計的。剛才熹妃已經在我面前哭的不成樣子了。想想熹妃只是一個兒子,雖然生了韻梅也是抱在別人身邊了。現在滿朝都是看著的,以前會試的事情已經結案了,現在從新叨登出來也不能明詔天下,這樣的事情還是偷偷的處置就是了。福倫一家子實在是可惡,狠狠地處罰了就是了。只是弘曆的事情臣妾雖然是皇后,可是弘曆畢竟不是臣妾親生的,一舉一動都是為難。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臣妾一直是把弘晝和弘曆一樣看待的。皇上還是找了弘曆問清楚。省的冤枉了孩子,皇上正在火頭上難免是一時處罰重了,結果到了事後又傷心。”這一番話雍正聽在耳朵裡面很是舒心,還是舒雲賢惠明事理。弘曆那個孽子,雍正想著就算是弘曆不是故意的,這件事也說明弘曆不能算是個合格的皇子,身邊什麼事情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明擺著不能擔當大任。
“皇后說的很是,熹妃來了皇后面前哭哭啼啼了?都是她平時溺愛的結果養出這樣荒唐的東西,還有臉在皇后面前哭!煩心的事情暫放一下,下午叫了弘曆來,朕親自問清楚。”雍正看著桌子上的時鐘,對著外面說:“都這個時候了,傳膳!”
看著舒雲要轉身離開的樣子,雍正趕緊蠟燭舒雲的手:“上哪裡去?都什麼時候了留下用膳,那些孩子整天纏著你,曉曉都是做了額孃的人,整天粘著你算什麼樣子。朕看了還是早早的打發了多爾濟出去,省的那個丫頭整天的糾纏著。還有弘曜,跟著朕身邊唸書,省的沒事的煩人。”這幾天雍正聽著翊坤宮的訊息,每天都是曉曉黏在舒雲身邊,弘曜整天的拉著永璉藉口著看看巴特爾,也是有事沒事的黏在翊坤宮,害的雍正覺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佔用了,很是不爽!
面對著忽然變得幼稚起來的皇帝,舒雲無奈的說:“妾身多謝皇上恩典,今天早上被熹妃哭的一點胃口都沒有,這一會總算是舒服一些了,原來皇上是不想留著臣妾吃飯的,罷了還是回去和曉曉一起用膳就是了。自己的女兒總不能嫌棄我這個做額孃的不是。”舒雲故意的曲解皇帝的意思,說雍正不過是面子是那個過不去才留著自己吃飯的,完全都是面子話。
“回來,朕什麼時候這樣說了?雍正緊緊的拉著舒雲,把舒雲拉到自己身邊,坐在炕沿上。舒雲哼一聲還是要說什麼,忽然眼前一黑雍正狠狠地吻上了舒雲的嘴唇,這個吻一點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