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咱倆一開口周圍就沒人了,也就大哥能受得了。這孩子的忍耐力,怎麼看也不像能比得上大哥的樣吧。”
任碧空:“那以後咱倆說話別讓這孩子聽到,免得他煩,也免得咱倆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
尉遲憲章:“嗯,這樣好。要實在不行,我還是給自己下咒吧,在日本那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了。”
任碧空:“別別別!還指望你幫我教這孩子修煉呢!你要是不說話了,我不就要累死了。這孩子啊,挺讓人鬧心的。對了,他今天的藥還沒吃呢,我去給他拿藥。”
季單煌聽身邊忽然安靜了,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忽然就聾了,片刻之後聽到有人離開的腳步聲,這才好奇地探出頭想看看是誰出去了。
見屋裡只剩下尉遲憲章一個人,季單煌開口問道:“八師叔,我師父呢?”
剛才自己沒大沒小的那一聲吼,不會是把自家師父惹生氣了吧!
尉遲憲章笑了笑:“你今天還沒喝仙露,他去給你拿了。師侄,是不是我倆說話太吵了,讓你不高興了?”
季單煌沒想到尉遲憲章會這麼問他,急忙擺手道:“沒,沒有不高興,不過……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嘿嘿……”
說起來,季單煌對任碧空和尉遲憲章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任碧空是自家師父,對他如何自不必說,而尉遲憲章只要看一眼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公正無私的感覺。至於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季單煌也不清楚,不過從尉遲憲章後來的言談之中,越來越能感覺到他的正直。
與任碧空說話搞笑嗓門大的特性不同,尉遲憲章說話時語氣溫和,每一句話說出來都特別的嚴謹,不會讓人從中挑出一絲一毫的毛病,在聊天時也會不自覺地分析著事情的對與錯。季單煌不知道尉遲憲章說話時的這種特性是不是和他律師的工作有關,不過能將話說得如此滴水不漏,將許多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想必這人的思維也是相當縝密精細的。
想到尉遲憲章的工作是律師,季單煌不禁又有些好奇起來:“八師叔,你做律師做了多久了?”
尉遲憲章哈哈一笑:“這可有段歷史了!別看我現在的外貌似乎只有二十出頭,但實際上我都不知道活了幾千年了。在很久以前啊,人們去告狀都是要寫狀子請狀師的,而我以前就是狀師,專門替人打官司。後來有段時間去了日本,又偷偷做了一段時間的偵探,幫人破案過過癮。等回國之後,我就開了家律師事務所,專門做律師了。”
“哎哎?偵探?像《名偵探柯南》那樣的?”季單煌頓時來了興致,“那你都破過什麼樣的案子?”
尉遲憲章道:“那可多了!不過我那時候比較忙,偶爾接個案子也都是非常棘手的大案,他們實在解不開謎團了就回來找我幫忙。”
季單煌道:“那你一去就全都解決了?”
尉遲憲章自豪地笑著點頭:“那是!這世上,沒有我斷不了的案,也沒有我打不贏的官司。不過有一點,我只幫對的那一方打官司,錯的我可不幫。”
季單煌奇道:“那你每次都能判斷出誰對誰錯嗎?你是怎麼做到的?”
尉遲憲章笑著點點頭:“只要是對的那一方,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至於怎麼做到的……這算是一種天性吧。”
“天性……”季單煌低聲重複了一遍,卻有些不太相信。也許,尉遲憲章是憑藉著他高超的讀心術來判斷出誰對誰錯的吧。
看到季單煌心中所想,尉遲憲章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天性這東西,該怎麼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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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快遞,等我!
喝下一瓶仙露之後,季單煌跟著任碧空、尉遲憲章來到了之前修煉的那個山頭。這一次,任碧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