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群妖精都活了好幾百年了,雖然缺乏生活常識,但對於修法、修仙界的事情,應該比他清楚得多得多。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問問這群妖精呢!
忽然被季單煌這麼死盯著看,盤珠繡感覺有些不自在,勉強笑了笑道:“小兄弟,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
咦?沒什麼東西啊?那他怎麼這樣看著自己?
季單煌自覺失禮,急忙乾咳兩聲緩解尷尬:“不好意思啊,我忽然想到些事情。那個……你……你對修法修仙界的事情,是不是比較瞭解啊?”
盤珠繡道:“說不上特別瞭解,但是總比你知道得多些。小兄弟,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事兒啊?”
和季單煌認識這麼久了,她自然知道,季單煌除了修煉之外,對於修法、修仙兩界的事情所知甚少。如今他突然想問自己關於修法、修仙兩界的事情,可能是和之前他被殺手襲擊有關吧。
季單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我確實有事情想問你。那個……你知道東海龍島嗎?”
聽到“東海龍島”四個字,旁邊一直安靜烤兔子的海流冰和金毒厲的臉色齊齊一變,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季單煌,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隨即兩人不動聲色地對望了一眼,心底裡同時升起了一個疑問。
這孩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東海龍島啊!”盤珠繡微微蹙眉,玉手託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那個地方挺神秘的,據說剛成立不久,我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東海龍島很厲害,島上有一位龍神很強大,普天之下似乎沒有誰是他的對手。對了,小兄弟你所修煉的九龍訣、滄海龍吟、龍戰於野,不都是龍島的絕學嗎?難道你師父沒跟你說過東海龍島的事?”
只教受仙法和法術,卻不跟他講關於龍島的事,這似乎有些不太對啊。
季單煌苦笑道:“沒說過。再說了,他除了教我龍島的仙法和法術,還教了我茅山派的心法和法術,我都不知道我師父到底屬於哪個門派。”
以前,他見任碧空每天都笑得陽光燦爛的,便從沒想過他的來歷。如今細想起來,這才發現原來任碧空身上有著這麼多謎,他竟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樣。
同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屬於哪個門派。在任碧空給他的乾坤袋裡,有來自全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法術、心法、仙法,看那架勢好像是他愛學什麼就可以自己研習什麼。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東海龍島的秘籍。
鈴蘭笑著插話道:“季哥哥,海里的事情,你問盤姐姐有什麼用啊!她又不是海里的,又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海里的事情,不是應該問海里的居民才對嘛?”說著,向海流冰努了努嘴。
聽鈴蘭提到“海里的居民”,海流冰如何不知她所指的正是自己,臉色不易察覺地微微變了一下,目光若有似無地瞟向金毒厲。
東海龍島,這……
金毒厲聽到鈴蘭的話,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些許,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烤野兔,其中有些許殺意掃過。感受到海流冰的目光,金毒厲也不說話,只是不易察覺地微微搖了一下頭。
看到金毒厲搖頭,海流冰輕嘆了一聲,微微閉眼收起不同尋常的情緒,換上一副淡淡的淺笑,抬起頭來對季單煌道:“我雖於大海之中生活了幾百年,但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的。這東海龍島,我也僅僅只是聽說過,卻並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所在,更加沒有看到過。所以,對於季兄的疑惑,我也無能為力。”
聽海流冰都這樣說,季單煌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東海龍島怎麼這麼神秘,不僅唐雨竹不清楚上面的情況,就連海流冰都不知道,這可真是奇了!那地方,難不成還是個武林禁地?那門口是不是還要掛著塊寫著“擅入者死”的警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