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沒想到兒時戲弄人的把戲竟然威力如此大,看著沖天的火光,林海嘀咕著,“看來是山鼠的個頭大,才能燒的這麼厲害。”
軍需重地本在大營的東北角靠山而建,外圍全部是士兵的氈帳,這樣就是為了防止敵人偷襲軍需。此時大營中聲音嘈雜,士兵們紛紛出賬看著軍需被燒,紛紛向營地東北角湧去。而統兵蘇尼,大羅便等人則在盡力阻止士兵們大量湧入軍需重地,保證救火計程車兵前路暢通。
聽到帳外一片混亂,躺在大帳內剛準備入睡的孛日帖赤那問道,“來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帳外計程車兵急忙跑了進來,“稟。。。大。。。俟。。。斤”猶豫驚訝過度,士兵說話不自覺的結巴起來。
孛日帖赤那從氈墊上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叱喝著,“說,什麼事。”
“稟大俟斤,軍需失火了!”哨兵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驚恐,急促的說道。
孛日帖赤那瞪著眼睛,說道:“什麼,快隨我出去看看。”他顧不得穿上戰甲,披著衣服就衝了出來。他出了大帳後,軍需營地又有三個營帳被大火吞噬。
“怎麼回事?派人過去看看。”孛日帖赤那驚怒道。
“是。”
此時大營外的林海以悄然向山口退去。胡倫部落之事迫在眉睫,他孤身處於金狼軍大營不易再冒什麼風險。
不多時,孛日帖赤那派去詢問軍需之事的哨兵以返回。“稟大俟斤,軍需蘇尼也不知為何糧草會突然著火,因為火勢是從氈帳裡燃起的。”
“氈帳裡燃起?既不是炎熱的夏天,今夜也無大風,怎麼會有火種?”孛日帖赤那眉頭緊皺。
託雷看到大火之時以早早趕到了軍需駐地,但察看一番後卻毫無發現,安排了士兵救火之後,他也來到了大帳處。
孛日帖赤那看到託雷臉色十分沉重的走來,摒退了左右,說道,“託雷隨我入帳。”
二人入帳後,孛日帖赤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託雷沉聲說道,“大俟斤火勢起的毫無道理,事出奇者必有妖。”
“你認為是人為所致?”孛日帖赤那虎眸怒睜,難壓心頭之火。
“必是人為。”託雷堅定的說道。
孛日帖赤那緩緩坐下,“可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毫無徵兆。我以細細檢視。”託雷頓了頓說道,“這事絕不是金狼軍士兵所為,應該是遇襲。”
“遇襲?”孛日帖赤那有些不相信託雷的話,金狼軍駐紮在力古半後從沒有放鬆自身的防禦,不僅大營外又巡邏的騎兵,大營內更是處處崗哨,而且遇襲的是軍需重地,那裡晝夜都有重兵把守,幾乎連耗子都竄不進去。
託雷點了點頭,“如果是修行者來襲擊,咱們的嚴防死守就是虛設。”
“既然如此,他們為何不來刺殺我?”孛日帖赤那揉了揉眉心,託雷說道修行者,讓他不寒而慄。對於這個層面的人他多有聽託雷訴說。
“前來襲擊之人,定然對我們有一些瞭解,他知道此次兩國的戰爭的很多內幕。心知大俟斤必有侍衛守護。自然不會冒險。”託雷忽然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大俟斤不覺著最近的事透著詭異?”
看到孛日帖赤那沒有大聽明白,繼續說道,“開戰之初,我們自以為馬邑郡與晉陽郡是囊中之物,可最後都陸大啜在順利拿下馬邑郡後,在雁門關一戰栽了跟頭,損兵折將,從那日蘇的回報當中,就已經有修行者和他過了手。此役過後都陸大啜不得以增兵十萬,戰事陷入僵局。前幾日,右廂軍需莫名被襲。墨羅大設必定會懷疑左相所為。可左相在馬邑郡自顧不暇,還有空招惹右廂?”
託雷的話讓孛日帖赤那陷入沉思。
託雷繼續說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