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又兜兜轉轉好幾天,這宅院中被監管得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正當景秀一籌莫展的時候,面具男又適時出現:“袖城,我又給你帶來一個好訊息。”
一聽好訊息,袖城便下意識的認為是關於景秀的,只是微側了頭看著他,並不說話。
“想聽嗎?”
“你想說嗎?”
“這件事你聽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袖城不答話,他愛說不說。
面具男特意又擋到袖城面前,從懷中掏出一抹喜色,與他這黑衣格格不入,他將那喜色遞到袖城面前,袖城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洠в腥ソ印�
見她不接,面具男乾脆將手上東西展開,放到袖城眼前,袖城又是掃了一眼,正是這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她分明的見到上面寫著兩個名字“景秀,雪非”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喜字,其他還並未看清,這幾個字便再也從眼前揮不去,袖城認得,那是古人成親時的喜帖,那刺目的紅,死死的挖了袖城的心。
勉強冷靜了一會兒,又想到,光憑這東西,也說明不了什麼,說不定是這面具男弄了個假的來,這麼卑鄙的人,什麼他幹不出來?
想到這裡,心就靜了許多,轉過臉去,不再看那東西。
“怎麼?不信?”面具男將喜帖放下,仔細觀察袖城臉色。
“信你才怪,光憑這麼個東西,能說明什麼?景秀答應過我,他不會娶別人,他是景秀,他不會食言。”袖城乾脆利落的回答。
“呵,那是以前,你以為,現在的景秀還會保留你們以前的海誓山盟?”面具男一嘴嘲諷語氣。
“你什麼意思?”袖城歪脖問道。
“現在的景秀只不過是個負心之人而已,不知對他那個美豔的未婚妻有多好,現在他還不如那皇帝,至少皇帝知你失蹤現在還命人四處搜查你的下落,可他呢?洞房花燭在即,他聽不進任何人的言辭一門心思的要與他未婚妻成親。”
“你胡說!景秀不會那樣對我。”袖城儘量保持冷靜,雖然此時的她極為敏感。
“你若不信,你可以親自去看!”面具人此時正做著另一樣如意算盤。
“你肯讓我出去?”袖城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只要你死了心,放你出去又如何,你出得去,必回得來。”
“一言為定!我現在就走,你說話算數?”袖城猛得站起,也顧不上此人是不是誆騙自己。
“請,我絕不攔你。”面具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絲毫洠в兇櫪溝囊饉肌�
袖城顧不得其他,死盯著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門去。可剛到門口,便被幾個衝過來的白衣人攔下。
“放她走!”面具男大聲說道,十分輕鬆的語氣。
白衣人得令,不再阻攔,袖城拔腿便跑,生怕他再次反悔。
一路順利,袖城果然出了這宅院大門,回望,這陌生的大門,居然就自己這麼出來了?他為什麼會這麼輕易放了自己?有點捉摸不透,可既然已經出來了,那便快些離開才是。
出了門一打聽,才得知原來這已是京城,回想自己暈倒那天,還遠在他鄉,可自己一醒來便到了這裡,他們這夥人果真厲害,一夜千里,更可怕的是他們就在天子腳下,連莊席都找不到?
袖城一路往家的方向狂奔,更想快些證明那面具男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敢再耽擱,甚至會覺得那面具男隨時就會在家門口把她又抓回去。
說來也巧,在自己往回家奔的路上,在集市,袖城與景秀擦肩而過,心中一陣興奮,跑過去攔下景秀,景秀身後跟了兩個隨從,一見有人攔自家公子,忙把袖城推出好遠,護在公子面前。
景秀定睛,見眼前袖城,忙止了身後隨從說道:“對姑娘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