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邊兒麼,大夫人這麼久都沒見到城兒了,我還真是、、、、、、”
見二孃這一番說辭,袖城明眼見,看來這家裡當家的女主還是大夫人,二孃雖然年輕,但依舊要處處看著大夫人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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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身已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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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進了這府中,記憶才慢慢湧上心頭,多少也能想起來些,這二孃是個精明之人,嫁入將軍府多年,可也沒能為袖老爹生個一兒半女,按常理來說,這樣的角色是沒什麼地位可言的,可是她獨身一人卻依然可以在府中混的風生水起,可見這樣的女人往往是心思過人的。
袖城環顧四周,之前七姑八姨的也見了一堆,也算是認識了,此下便都是自家人,但袖城隱約中還覺得缺了誰似的,記憶有限,現在怎麼想也想不起。
一家人吃吃喝喝又圍在一起聊天,其樂融融,這倒是難得的好光景。
許是這些日子以來奔波的太過疲勞,袖城吃飽了往那一坐兩個眼皮兒就忍不住往下耷拉。
日落西山,府中丫鬟們掌了燈,他們這才肯放袖城回房休息。
加快腳步回了房,這才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不少,一頭栽倒在了床上,死活都不願意再起。
正當袖城昏昏欲睡的時候,只聽有人輕聲叩門。
強忍著睏意喊了聲:“誰啊?”
門外傳來一甜美聲線:“三小姐,剛有人來送信,是給你的。”
袖城一下子來了精神,能幹出來寫信這事的,除了景秀還能有誰。
袖城三步兩步的下床來將門開啟,果然是一漂亮的小姑娘,袖城白天見過她,是自己身邊的人。
二話不說接過信,拆開來看,字跡清秀有力,不是景秀還能有誰。
本做好了準備看,一篇長篇大論,沒成想紙上只有四個大字“後門等你”。
袖城一笑,這幾個破字讓這姑娘傳句嘴不就行了,也至於寫個信?
再轉念一想,這才是景秀的謹慎之處,話是可一傳十十傳百的,這古代可不像21世紀,女子的名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輕巧的溜到後門,剛將門開啟,果然看見景秀候在那裡。
袖城微微一笑,不知不覺中,一臉甜馨。
景秀有些出神,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穿女裝,淡色的衣裙配上閒散卻不亂的一頭青絲,景秀只覺得心跳得厲害,半張著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袖城輕輕一躍便跳到他面前,用手指頭輕戳了他一下:“怎麼了?不認識了?”
景秀這才回過神來,越發靦腆起來:“的確,險些認不出來。”
袖城再次笑笑,很快便想起:“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印象中景秀一直在宮裡陪著他父親處理事務的,難不成宮中的事情都妥當了?
景秀面色漸漸沉下,和背後的沉色天氣融合在一起,整個人都顯得壓抑了起來。袖城感覺不妙,看這樣子,八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袖城打算在他的眼中看出些真相來。
沒成想他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重新提起笑臉來:“沒什麼,只是好奇你在做什麼,便偷偷跑過來看你。”
自己回了將軍府,當然是比在外面漂泊要滋潤得多,可是景秀看起來好像是比那些時日還要滄桑,眼底的烏色如墨塗上的一般,嘴唇也有些乾裂,袖城看得出來,他笑得十分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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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憂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