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寬體胖這個成語,你沒聽過麼?”
牧可:“……”
是指體形龐大的那種,心臟也特別大隻麼?
這個傢伙!是在幸災樂禍她到時好變成一隻肥婆麼?
“以後不管顧家有什麼活動,只要是顧瑾之在的,我們就都不去。”顧燁廷伸出手指抵住牧可柔軟的唇,“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放心吧,我知道什麼對我來說最重要,雖然我不會放棄家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並不適合再交集下去。如果顧瑾之那邊再不冷靜一下的想要找你麻煩,我們間的關係只能雪上加霜。”
牧可垂下眼睫,好吧,既然他都已經有主意了,那她又能說什麼呢?
不管怎麼說,反正以後顧瑾之單獨見她,她不見就是了,平時碰見了也是能避就避。省的關係更僵化。
還有,陸暻弘。
以後他們也減少見面的好,否則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其他牽扯其中的人都不好。
“你似乎還欠我一個解釋?”顧燁廷的話把牧可一下子給拉回到了現實中。
“啊?什麼解釋?”
牧可頓時茫然了一下。
“你覺得呢?”顧燁廷好整以暇的瞅了她一眼,只不過眼神兒看起來不算太滿意。
嗯?
她覺得?
今天顧瑾之叫她出來這事,也不是她主動找的事啊,而顧瑾之找她出來的原因還不就是為了……
額!
當想到這時,牧可很明顯的頓了一下,在她有點心虛的去看顧燁廷,實則明裡暗裡都帶著一種詢問:是嘖件毛?
他只是揚了揚眉的給了她一個‘要不然呢’的表情,牧可頓時吞了吞口水。
“那個,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和陸暻弘在一起被人拍到的照片,那是我給人陷害了!嗯,我們都給人陷害了!”
“所以,是有人綁著你去和陸暻弘吃飯的麼?”
額……
牧可頓時就汗噠噠了,你說這個男人可真是討厭,幹嘛什麼事都這麼一針見血,只抓要害啊!
“這倒不是。”牧可撇撇嘴,小手順勢就抓上了顧燁廷的手臂,“我那只是和陸暻弘偶然碰到的,他說想要請我吃飯,我要是狠心的拒絕,擺出一副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是不是沒什麼必要啊?”
“如果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呢?”顧燁廷反問道。
牧可知道,一般人反問可能真的是一種疑惑,可顧燁廷的反問根本就是一種肯定的語態,而且還是‘你攤上大事兒了’的語氣!
“這麼小氣啊?好了好了,那你說有這個必要就有,以後我不見陸暻弘了就是,我這不覺得不管怎麼說大家日後都是一家人麼?雖然他和你姐已經離婚了,但是我也勸過他的,如果可能的話為了無雙,為了這個家,他們兩人能夠破鏡重圓的話就太好了!說不定他真這麼做了,以後還是你,哦不,是我們倆的姐夫了,所以你說我是不是該對他客氣一點呢?”
“哼,想的還挺遠,不過……你真這麼跟他說?”
這話他倒是遲疑中帶著一種不太信的語氣。只是某人卻只領略到了‘懷疑和質疑’的層面,而沒有看到他眼底極力隱藏起來的開心的微光。
她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陸暻弘,他怎麼能不開心?照片雖然連拍幾張,又是把那張陸暻弘握著她手的特地放大做噱頭,可以他對她的瞭解,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她面部表情的細小僵硬,並非是一種欣喜或者討好,而是一種尷尬和侷促?
“要不然呢?你當我真劈叉功夫那麼強,腳踏兩隻船的不會撕了襠啊!你這麼聰明能幹的碰上這種事兒當然能應付得過來了,可我應付你一個就要使出渾身解數了,哪有功夫還紅杏出牆啊!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