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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神冷靜,許霆昊知道這傢伙迥異於朱豹那種莽夫,思想縝密。

“那日小民恰與友人慾至雲升茶棧對面的棋社對奕。那是我四人每月固定賽局,這點大人可派人至棋社查證小民是否說謊,當日我四人正談笑著走過雲升茶棧時,突然一個黑影由天而降轟然一聲,我四人急急上前查視,原來是那朱二公子!”

王信儒搖頭道:“可憐朱二公子這一跤跌得真慘,他後腦著地身子癱在地上動也不動,我們初時還以為出了人命,急急上前探視也不敢動他,半晌他岔回了氣便開始破口大罵,這時我們才知道原來是紅葉莊楚姑娘將他從樓上踹下,那紅葉莊莊主武功蓋世,楚姑娘頗得父親真傳,那練家子的一拳一腳都會要了咱們尋常百姓的一條命!這樣的人留著對咱們不會武功的人來說真是個潛在的危險,生怕哪天一言不合觸怒了對方便要同朱二公子一樣枉送了命。”

王信儒說得情真意切,聞言鄉親莫不點頭附和。

“請大人明鑑,給小民及所有鄉親一個可以安居樂業不用恐懼的日子。此外大人若對小民的話尚且存疑,可請小民棋友上堂問個詳細。”

許霆昊不語,靜默半晌,他望向朱豹道:“那日朱二公子跌跤後可曾去別的地方?”

“回大人,我家公子跌跤後深覺掃興加上身子不適直接回家,直到暴斃前都不曾出門。”

“大膽!”許霆昊拍下驚堂木沉喝,“當著本官還敢撒謊!你家少爺當天傍晚還去了凝翠樓,是或不是?”

“沒有,沒有,小人怎敢說謊!”朱豹急紅了臉冒著汗,“大人明察,我家公子當日沒有再出府。”

“是嗎?那當日妓院裡的龜奴、姑娘們都見著鬼了嗎?”冷哼了聲,許霆昊淡著聲,“傳凝翠樓主事老鴇薛嬤嬤上堂。”

朱紹康聞言臉色凝重。

眾目睽暌下,薛嬤嬤扭著肥腫身軀踱上堂。

“民婦薛氏見過許大人、朱大人!”

“據本官調查,當日朱鐸山曾去過你們凝翠樓,他在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今日在公堂上你只需老老實實將事情本末交代清楚,本官保證不許任何人動你!”

覷了眼坐在堂上寒霜滿面的朱縣尹,薛嬤嬤倒抽口冷氣,肥腫的身軀忍不住抖了抖。

“啟稟欽差大人,上月初三剛掌燈,朱二公子來了咱們凝翠樓,他同我說那天午時他積了一肚子怨氣要來咱們院裡消消氣,二公子指明要玉紅姑娘作陪。”

“騙人!騙人!一派胡言!”朱豹吼叫,舞動著手腳似乎想撲上那薛嬤嬤。

“張義,給我拉著他,若再發生擾亂公堂事宜立即掌嘴!”許霆昊沉聲囑咐,望著薛嬤嬤,“說下去!”

薛嬤嬤續言,“我同二公子說五紅是他兄長朱大少爺的相好,早就言明不許另接他客,勸他找別的姑娘,但二公子發了橫說他覬覦玉紅姑娘良久,還說沒聽過開了妓院不許客人挑姑娘的,別說兄長就算是老子來了,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誰都阻不了。二公子一腳踢開了玉紅姑娘的門入了房,也不管玉紅願不願意,不由分說地強拉了玉紅上床撕了她的衣裳行事。”

一旁鄉親聽得面紅耳赤,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朱二公子行事向來霸道乖戾,想要的東西絕不罷

手,聽薛嬤嬤形容得活靈活現,朱紹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玉紅姑娘的丫頭巧巧在二公子硬要人房時,便被玉紅支去請朱大少爺過來,當時是我陪著大少爺入房的,一進房二少爺剛完事,玉紅抽抽噎噎衣不蔽體地投入朱大少爺懷中,朱大少爺鐵青著臉怒斥弟弟無法五天,連大哥的女人都不放過,二少爺頂了句,他嚷著別說女人,連朱家的產業遲早也都是他的,他早瞧著大少爺不順眼,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他。”

“兩人一言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