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義見了是他,忙道:“舅舅。”
周風尚略微點了點頭,朝著袖城遠去的方向眯著眼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如果能將她拉攏到身邊,倒真是一個好幫手,可惜啊,可惜。”說罷,周風尚面上竟然露出一絲惋惜。
袍義自是知道他的用意,亦知道他可惜的是什麼,可他半字未吐,在周風尚面前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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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席巧計激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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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隨著莊席來到了卸書房。
明黃的色調讓景秀略微不適應。
莊席遣退了宮女太監這才緩緩開口道:“知道我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麼?”
景秀聽他自稱為“我”而不是朕,多少有些欣慰,但也不敢像以前一樣放肆,畢竟他日今日已大不相同。
景秀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是為了袖城的親事。”
一聽是關於袖城,景秀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今天在朝上,聽太后的意思是已經將主意打到了袖城的身上,她這般別有用心,無非是想要將我身邊的勢力一點一點瓦解,今天沒有如了她的意,難保他日不為難於袖城。”莊席不緊不慢的說道。
景秀點頭,這也是他擔心的一點,剛若不是父親攔著,怕是要衝出去將一切都說出來了。
“看來,必須要先將袖城安頓下來才可,拋開太后的關係不說,袖城的確已到了適婚年紀,護著我一路到京城,也算是大功一件,我自然要給她許一門好親事,可是這人選,我還真的沒有拿捏好。”莊席沉思模樣,倒真的拿了這當了件事,急於當起媒人來。
未等景秀答話,莊席又道:“山西巡撫的長子,文武雙全,聽說人品不錯,還有朝中馬大人的二子尚未娶親,聽說也是仁義之人,還有、、、、、、”莊席緊了緊眉,似是有好多人都想不起來一般。
聽了這麼多人名,沒有一個是他景秀,景秀臉上一會兒青一會紫,想開口又不知道如何說,任憑莊席在那裡亂點鴛鴦,自己毫無插嘴餘地。
莊席自己羅列了若干人選,最後還是拿不定主意,這才想起面前的景秀,忙問道:“景秀,你覺得我說的這幾人,哪個適合袖城?”
景秀本就憋著一股無名之火,這下子經他這麼一問,火更是竄到了腦頂,恨不得馬上掀起頭蓋骨將這火放出昇天。
“依我看,哪個都不合適。”景秀暗自恨道,幾乎咬碎了後槽牙。
“不合適?怎麼可能?我剛剛說的這些,不可能一個都不合適。”莊席的話再一次無形的刺激了景秀的神經。
“如若袖城心裡不願意,那麼無論是誰,對她來說都不合適。”景秀臉憋得越來越紅,看得莊席暗爽,可是依舊裝模作樣,就是為了將他的心裡話全部激出。
“我剛剛說的那些,哪個不是人上之人,哪個還敢委屈了袖城?”莊席再一次火上澆油。
“朝中難道就再無其他適齡男子?只有這些?”景秀越發認真的說道。
莊席又作思索狀,最後依然否了否:“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些了,你那裡可還有什麼合適的?”
景秀實再忍受不了,乾脆上前一步,拍著自己胸脯道:“我,還有我景秀!”
莊席愣了兩秒,忍著笑意作吃驚狀:“你?這怎麼行?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難不成讓袖城給你做側室?”
“袖城當然不能成為側室,我要將她明媒正娶入府,以後,我景秀的妻子只有袖城,沒有他人。”
“哦?那你那個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