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的錯,」路菀菀癢的不行,試著去將靳承乾的大掌拂開,「陛下,您別鬧了。」
「朕沒鬧。」靳承乾鬆開了覆著她眼睛的手,卻是又伸向了胸前。
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嘴裡問個不停,「乖寶,你喜不喜歡朕?」
「喜歡,喜歡。」路菀菀紅著臉去抓靳承乾的手,「陛下,您是不是偷偷喝了酒?臣妾去讓人給你煮一碗解酒湯吧。」
「朕沒喝酒,」靳承乾拉著路菀菀坐在自己腿上,頭埋在她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是你太醉人。」
「你剛剛說喜歡朕,」靳承乾哧哧笑起來,「那你喜歡朕什麼?」
路菀菀氣息已是有些不穩,哼哼唧唧地握住靳承乾的肩膀想要站起身,「臣妾喜歡您高大俊美,器宇軒昂,文武雙全,風流倜儻…」
「朕才不風流。」靳承乾舔了舔唇下滑膩的肌膚,重重咬了口,「朕專情的很。」
「是是是,臣妾錯了。」那一口疼的路菀菀眼前一片氤氳,連聲音都有些漂浮,小腹處酥酥麻麻,「陛下,您就饒了臣妾吧。」
「那怎麼行。」靳承乾抬起頭,眯了眯眼,「錯了,就得罰。」
粗糲的大手順著腰線伸進裙擺,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惹得路菀菀嬌吟出聲,「疼。」
靳承乾的眼神幽暗的如一汪深泉,黑黝黝看不見底。
「疼?真的是疼嗎?」靳承乾手下使力,又捏了下,「嗯?濕了。這麼快,你說,是不是朕教得好?」
低啞的輕笑傳進路菀菀的耳中,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戰慄,「陛下…」
「不是這個。」靳承乾眯著眼,不悅地打斷她的話。
看著路菀菀迷茫的眼神,靳承乾嘆了口氣,附在她耳邊輕聲提示,「換個稱呼,這個朕不滿意。」
熱氣撲在路菀菀的耳垂上,一股酥麻之感從尾骨一直傳到心尖。
「夫君?」
「又錯了。」靳承乾壞心地伸進一指,用指甲輕輕刮擦著內壁,慢條斯理地撩撥著。
「御弟哥哥…」路菀菀的身子軟成了一汪春水,滿腦子都是那被放大的不成樣子的感官。只想著去把靳承乾作亂的手抽出來,連自己脫口而出了什麼都不清楚。
「說什麼呢,不像話。」靳承乾眯著眼訓斥,忽的又笑起來。
「不過倒是對了一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再錯過了,可別說朕不憐惜你。」
「別…別動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進靳承乾的肉裡,嗚咽著哭出聲。
「承乾哥哥,承乾哥哥…」看著靳承乾臂上的紅痕,路菀菀腦中靈光一現,咬著唇喊出這句話後,便是鋪天蓋地的眩暈。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隨著海浪忽上忽下,飄飄搖搖。
「好姑娘。」靳承乾手上動作不停,笑著稱讚著,眼底血紅一片。
「乖,別咬著唇。」靳承乾一手還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卻撫上了她的後腦,低頭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乾哥哥該心疼了。」
路菀菀仰著頭,口中低低吟出聲,「哥哥,哥哥,您別動了。」
「不乖,」靳承乾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還只是動手,你就軟成這個樣子了?那哥哥要是換個別的東西呢?」
「承乾哥哥,」路菀菀眼裡一片水霧,聲音酥軟的不像話,「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
靳承乾抬起頭,毫不留情的拒絕,「就要在這。」
「符延!」
「奴才在。」屋裡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大不小,符延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正靠在門柱上糾結著,就聽見靳承乾喚他,忙應聲答是。
「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