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慕家就只有慕言哥哥一個男兒,怎麼能毀在我的手裡?
這段孽緣,總是沒有好結果的。還不如趁著芽苗初露,狠心掐斷,也免得到了最後,痛的就不只我一人了。
我不再在天亮時就起床,也不再練拳練劍。見著慕言哥哥的笑臉,我也只是淡淡的回應。我想,當斷則斷吧,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斷的這麼痛。
我開始一張張畫著他的像,再一張張燒掉。我將燒掉的紙灰收集在一個罈子裡,那是我死去的愛情的見證。
我回想著他的每一個表情,笑著的,生氣的,冷漠的,愛憐的,卻唯獨沒有哭泣的。在我的記憶裡,他從沒哭過。
可在他搬走的那天,我才驚訝的發現,他竟生出了幾絲白髮。他才二十歲呀。
是的,慕言哥哥走了,另建府邸。姐姐也嫁了人,卻不是如意郎君。父親被彈劾,一樁無妄之災。
幾個月之間,原本美好的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家,支離破碎。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倒下去。我說過,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即便我沒有過人的武功,即便我愛的人已不在眼前,我還是要努力,撐起我的家。
科舉之路斷了,我沒別的本事,就只能上街去給人寫信賺錢。
我的字漂亮,文筆華麗,態度溫和,所以每天來找我代筆的人不少。每封二十文,一天下來,兩錢銀子綽綽有餘。我想攢筆錢,做生意。人人說商賈下賤,我不在意,只要做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回到家時,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可我不能睡。我要點著蠟燭頭抄史記,說好的一百遍,一個字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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