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你是怎麼猜到這些的,我真的很好奇,跟我說說。”
我拿了一支菸叼在嘴上點燃抽了兩口,“其實我也是剛想明白。我們在太古倉伏擊山羊,而那個神秘槍手卻在山羊要殺我的時候射傷了他。剛開始我也懷疑那個神秘搶手是你們派來幫我的。但後面我越想越不對,因為他如果是你們派過來的,那就不會不當場射殺山羊。那就只能說明那個神秘槍手是凱撒的人,他之所以會在那個時候射傷山羊,其實不是為了幫我,也不是不想當場殺了山羊。”
“他是受了凱撒的命令故意射傷山羊,然後讓我們有機會當場幹掉山羊。但他顯然是低估了我們的實力,我們最後還是沒有幹掉山羊,讓他被自己的手下狂徒給救走了。但最後山羊還是被受到凱撒命令的狂徒給弄死了。其實當時我們去不去醫院都無所謂了,我們去醫院,狂徒做掉山羊後可以將整件事嫁禍給我們。我們不去,他做掉了山羊,還是會將山羊的死嫁禍給我們,只不過換個說法,說山羊受傷太重死了而已。最後我們還是要背這個鍋。”
飛宏哥在電話裡面當即笑了兩聲,“能想到這些也不容易。但原子你有些事還是說錯了。那個槍手的確是凱撒手下的人,但狂徒當時是真心想救山羊。狂徒是山羊手下的老人了,跟了山羊很多年的兄弟,他不可能會做對不起山羊的事。而他之所以會在醫院裡面做掉山羊,其實並不是受了凱撒的命令。他是受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威脅。”
“那人拿狂徒的家人威脅他,讓他在醫院裡面必須要幹掉山羊,不然他家人都會被扔進海里面餵魚。所以狂徒沒辦法,他只能為了家人做了他跟了很多年的大哥。”
“現在狂徒已經下落不明瞭,我估計他是去救他家人去了。”
我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等飛宏哥繼續說下去。
“其實駱爺之所以會派你們去幹掉山羊,也是因為那人。這裡面有許多你不知道的事,駱爺這些年已經開始轉白了,按照他的性格,他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生事的。太古倉,就算送給凱撒,駱爺也不會生事讓警察抓住我們的把柄。但當時凱撒給駱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完,駱爺就派我讓你們去做了山羊。他雖然沒說原因,不過我也猜到了,山羊肯定是那個人派到凱撒那邊的臥底,所以駱爺才會不怕被警察盯上,讓你們去做掉山羊。原子,其實駱爺跟凱撒是有仇的,而且是很多年的仇恨,駱爺不殺了凱撒就是好的,他怎麼可能會幫凱撒。凱撒也是一樣,他巴不得駱爺死到他手上,又怎麼可能會打電話讓駱爺幫他。但就是因為那人,讓他們兩個人聯手了,設計了這一出。”飛宏哥說道。
聽飛宏哥這麼說,我頓時就明白了許多的事。
我想那人之所以會逼迫狂徒殺了山羊,是因為他覺得山羊的身份已經被凱撒識破了,為了不暴露,所以才會扔掉這枚已經廢了的棋子。
這裡面肯定又是一系列的利益鏈條。
“原子,現在明樂街那邊都認為是你殺了山羊,這事你不用擔心。山羊現在死了,凱撒肯定會被一個心腹去打理明樂街。我猜那個心腹肯定是帶了凱撒命令去的,他會想辦法統一明樂街,不會有時間對付你們。至於山羊手下的那些人,你這麼聰明,也應該能猜到吧”飛宏哥笑著對我說道。
“我明白了,飛宏哥。”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凱撒派自己的心腹去統一明樂街,跟山羊關係的那些好的人,最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聰明的人都知道應該怎麼做。至於那些想不到裡面利益關係的,那海里面又要多幾具身份不明的浮屍了。
這就是這條道的殘酷之處,弱肉強食,血雨腥風。
我又養了幾天身體,身上的傷也開始痊癒了。
但最近卻又一件比較煩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