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雙甲童生最大的希望就是神童朱文!不要臉的人物,說自己是雙甲童生,也不覺得羞恥!”
張聞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看著秦生。
對於張聞所說的羞辱和數落,秦生倒是臉露笑意,沒有做聲,因為他知道剛剛知道自己是雙甲童生的那兩個學生已經來都了身後。
看著張聞一無是處的數落秦生,知道秦生是雙甲童生的兩個學生心裡為張聞捏了一把冷汗,神情緊急的對著張聞說道:“張學長,道縣今年的雙甲童生的確是秦生!文院的大人都到了,正在雲中書屋等著秦生呢?”
“什麼!什麼雙甲童生真的是他秦生,那,那你們的朱文學長呢?”
張聞滿臉的惶恐,額頭冒出豆大的熱汗,心裡七上八下,目光呆滯。
“朱文學長,他他只是個乙等童生!”
看著張聞不知所然的模樣,秦生帶著笑意微微說道:“張大書生,噢,不對,應該是張聞大儒,小生有禮了,怎麼張大儒不和小生一起去書屋見見文院的大人麼!”
秦生看著張聞無地自容的樣子,碎步從他面前走過,回想張聞剛剛那般無地自容的自慚模樣,他想到了剛剛在私塾大門前碰到的表哥朱文,他在想,要是朱文知道了雙甲童生不是他,而是自己,那麼表哥朱文又會是個什麼模樣呢? 道縣童生考試後的第二天,是道縣文院發榜的日子,秦生和母親一早就到了道縣,除了來看考試成績,秦母還準備去道縣有名的媒婆家,因為在秦生還沒有考童生前,秦母就託了媒婆給秦生做媒,讓秦生成家是秦母最大的心願。
來到道縣的入口,秦母先行去了道縣的王媒婆家,讓秦生去市集買些糖果,不要空手去拜訪。
秦生答應了母親,一個人走在道縣的街道上,準備去買些糖果,恰巧這時,不知突然從哪兒冒出來五個人攔住了秦生,一個人用著黑色絲巾蒙著臉,其餘的四個彪形大漢露出著參差不齊的牙齒,對著秦生散發著一種殺氣。
“你們是誰!為何擋住我的去路!”
臉蒙著絲巾的中年漢子,滿臉殺氣的說道:“秦生,你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是誰,你只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就夠了!”
“我和你們究竟有什麼冤仇,你們非要殺了我!”
“哈哈哈哈!”蒙著臉的中年人狂笑幾聲,接著說道:“冤仇!你也配和我們說冤仇!對我們來說,你就是地上的螞蟻,任何人都能把你踩死!”
秦生完全詫異了,自己可是穿越而來,沒有和誰接下仇怨,再說之前的那個秦生老實木納,為人宅心仁厚,如何會有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難道是自己的舅母嗎?
秦生唯一能想到半點淵源的只有自己的舅母,因為在自己去朱家的那一天,的確讓他們在眾多的客人面前沒有面子。
“你們是朱家的人?”
“就算我們告訴你我們就是朱家的人,你秦生又能乃我們如何!”
“我可是應屆考童生的書生,你們不能殺我!”
“哈哈哈哈!就是因為你是考童生的書生,我們才因此要殺了你!”
秦生還在沉思之間,幾個大漢就開始對秦生動手了。
眼看秦生就要喪命在幾個大漢的手下,這一刻道縣文院之中的詩詞碑劇烈的抖動,文院院主姜承見此,迅速憑著自己的文位擁有的文氣,施展眼觀千里的技能,轉眼之間看到了秦生被圍的一幕。
頓時間,姜承嘴唇蠕動,口裡唸唸有詞。
“大膽刁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我們道縣的雙甲童生,你們可知罪!你們聽著,我是道縣文院姜承,趕快放下武器就地認罪。”
姜承所說的話,字字句句穿越一切阻礙,栩栩如生的出現在圍毆秦生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