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嗎?”
兩個副營,包括了剛剛推開秦生的少年,聽到秦生說出制裁,頓時形神怒喝道:“你這廝好不識抬舉,讓你在哪兒等著算給你面子了,膽敢如此的對我們無禮,今天,我就要看看憑你這小廝如何去告我們,又如何的讓我們受到什麼制裁。”
“大哥,休要於這般人生氣,一個從小小地方而來的秀才,不會有出息的,頂多也就是那麼回事罷了!”
說完,秦生被兩個士官擋在了門外,而剛剛的那個少年已經離他們而去,進了秀才營。
在城門上排隊的秀才之中,有的在嘲笑秦生的無知,有的卻心裡暗自敬佩秦生,因為他們也和秦生一樣都被他們擋在了門外。
於是,這其中有秀才感觸的說道:“天下之眾,想不到吾等深讀聖賢之書,卻讓這般目不識丁之人擋在門外,實在是遺憾至極啊!”
“兄臺言之有理,吾等一心讀聖賢書,為的是學得所知報效國家,卻不料被這等人擋在門外,實在是心中所悲啊!”
和秦生一樣被擋在門外的秀才們,感觸至深顯示言表。
當秦生準備再次上前和兩個副營理論的時候,秦生再次被身後所來之人怒喝著要推開,這時秦生卻怎麼樣都沒有離開,他擋著身後的來人,背對著來人聲音洪亮的說道:“身後之兄臺,想必也是來秀才營報道的吧!請兄臺且慢半刻,讓我等把事情問清楚了再進也不遲。”
兩個副營看著秦生擋著後面而來的秀才報道文生,頓時更加憤怒的說道:“好你個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大同秀才營面前做出如此放肆之事,你可知道後果嗎?識相點快快給我讓開,不要褻瀆了我大同秀才營!”
“放肆,識相,褻瀆!”
秦生說出了心裡的不屈,這時說道:“男子漢當行得正坐得直,絕不會因為他人的勢力背弓區膝。”
聽到秦生越來越放肆的時候,兩個副營黑著臉大聲再次怒吼道:“你這廝,快快報上名來,是來自哪兒的笑秀才。”
“我做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就是從道縣而來的秦生!”
“道縣秦生,你就是那個在梅山關出手打敗妖獸的秦生。”兩個副營當然也知道秦生,雖然從未見面,但是透過了秦生在大同詩報所有的三詩同輝,以及在梅山關打敗妖獸,救了秀才營的十個秀才。
頓時,當兩個副營聽到秦生的那一刻,此時也準備放秦生入營,但是就在他們願意放秦生入營的時候,站在秦生背後的那**聲說道:“秦生又怎麼樣,還不只是個區區秀才,只是個窩囊的秀才!”
秦生聞言,頓時轉頭看著說自己是窩囊的那個人,當秦生轉回頭看到那人的真正面目時,不由心裡大呼一聲。
“怎麼是你,原來又是你!”
秦生語氣中似乎有些看不起身後的那人,也在秦生的驚呼中,發現那個人也是自道縣而來,他就是和秦生同一屆的秀才榜上有名者朱文。
看到來人是朱文,秦生心裡滿肚怨恨,對於朱文根本是不屑一顧。
但是,兩個秀才副營,這時卻從位子上站起了,一般都是進營的人想法設法巴結副營,卻想不到此刻恰恰相反,成了兩位副營主動去巴結自道縣而來的秀才朱文。
再次看到了秦生,朱文心裡也是十分憤怒。
要是不因為秦生,道縣的聖前童生,乃至聖前秀才榜首都是他朱文的了,因為秦生的出現,讓曾經名動道縣乃至大同的朱文徹底的失去了這一切,這一切天之驕子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