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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出,如是平平無奇者,字詞紙張普通如紙沒有半點異響發生,一切歸於平靜,如是歌賦所作稱有所成時,歌賦之字詞句將隨著引動的文氣飄灑空中,發出三尺金色音芒。

王樂雖然曾靠著一首歌賦,在道縣轟動過,也曾出現過金色音芒,但是卻只是出現了離地一尺的金色音芒,而現在秦生的三尺金色音芒,那可是他王樂幾乎窮極一生所追求的境界,王樂沒有引動文氣出現離地三尺的音芒,所以當他看到這時出現的金色音盲時,整個人完全垂頭喪氣沉默不言。

因為王樂輸了,輸的徹底。

因為王樂輸了,輸的心服卻不是口服。

因為王樂輸了,輸掉的不僅僅是一個諾言,輸掉的是數年以來的音律所獲。

想不通,想不透,王樂還沉浸在秦生的那首《高山流水》裡,在沉浸的同時,也淹沒在屬於自己道縣第一的榮譽中。

想不到自己一生所學,到最後卻敵不過一個區區童生的一首曲作《高山流水》。

王樂不服,卻也無可奈何。

看到眾人異樣的表情,秦生故意裝作不知所措的問道:“王大府樂,不知道小生的這首《高山流水》如何,是不是符合了王府樂所說的要求!如果沒有,小生當甘願認輸,從此不出現在王家。”

王樂滿臉羞愧,面對秦生的所問,沒有做出半句回答,他猛地一轉身已經匆匆大步朝王府走去。

唯有在場的所有王府家丁,在這些家丁之中,有的完全不懂什麼是曲作音律,所以這些人看到王樂無敵自容的時候,強烈的感覺到了秦生這首《高山流水》的魅力,也不只是王樂的表現,當他們聽到從天際傳來的起伏曲調,他們深深的感受著內心的打動。

所以,還有些稍懂音律的家丁,他們之前羞辱秦生的樣子和話語黯然全無,相反的是他們打心底的生出一種對於秦生的尊重。

與此同時,在秦生讀完《高山流水》之後,秦生開始明顯的感受到自己之前在門前被打傷的地方,竟然離奇般的癒合了恢復了。

“這是怎麼回事!秦生臉上的傷怎麼會不見了?” 當秦生雙眼呆呆的相對,王傾城呼喊之後突然想到了身旁的秦生,因為她之前的寒梅身份都是假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秦生,至於她為什麼放下王家大小姐的身份去充當一個落難女接近秦生,秦生不懂,懂的只有王樂和假裝成落難女的王傾城。

頓時間,王傾城臉上的擔心之中完全被一種深深的內疚覆蓋,雙眼發出的目光有太多的對不起。

從王傾城此刻的無地自容和深深擔心中,他的父親王樂在看到女兒如此的時候,心裡是後悔到了極點,因為他絕沒有想到當初只是為了從秦生身上找到一樣東西,才會讓王傾城故意接近秦生,卻沒料到女兒對秦生動了真感情。

也就在王家家丁快要走到秦生的身邊時,王傾城怕來不及和秦生解釋,所以她只是充滿內疚的看了一眼秦生,之後站在了秦生面前,擋住了家丁們的來路。

王傾城張開雙臂,大聲的祈求道:“爹,爹女兒求爹不要再傷害秦生了,女兒求爹了!”

當家丁看到了王傾城擋住了去路,不敢上前半步。

王樂遠遠的看著王傾城,充滿憐愛的說道:“傾城啊!你為何要如此執著,他秦生有什麼好,他不過只是個出生卑微的寒酸書生而已,還是快快回頭吧!”

“爹!爹女兒從來沒有求過爹,這回,還請爹答應女兒答應女兒不要傷害秦生了!”

秦生滿臉疑惑,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和心愛女人剛剛表白之後,又會是這種狀態,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對著王傾城說道:“寒梅,你真的不是寒梅嗎?你真的是王家的大小姐王傾城嗎?”

看到秦生傷痕累累的嘴唇發出微微蠕動,王傾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