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坐到她的旁邊,「你看上去心情不好。」
「還好吧,只要在領域中誰都傷害不了我,只不過恨其不爭!」說著她又憤憤地瞪了眼青刺藤消失的方向。
宇智波鼬又一次忍不住笑眯了眼,「你真的太好了。」
艾琳:「???」
這是什麼突如其來的誇獎?
簡直讓人摸不到頭腦。
「我是想說,看著你就覺得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也沒有那麼多的煩惱。」艾琳好笑的看著他,「你才多大啊,你煩惱什麼啊?」
「生命的意義。」
艾琳:……是在下輸了,打擾了,告辭。
她記得她以前這麼大的時候還被爸爸媽媽愛護得極好,天天跟個假小子似的玩泥巴呢,他居然有個在思考生命的意義???
宇智波鼬看著艾琳一臉被噎到的表情,也疑惑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多大?」
「快六歲了。」
「……」
艾琳轉過頭,拿頭咣咣咣地往門框上砸。
宇智波鼬手足無措地擋住了她,「你這是做什麼?」
「我覺得自己太沒有用了。」萬萬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比她這個假孩子還要成熟!
宇智波鼬想了想她話中的意思,這才道:「我四歲就跟著父親上了戰場。」
艾琳一臉懵逼,「四歲?你說真的?」這是啥爹啊,讓四歲的兒子上戰場,也不怕以後變態了。
宇智波鼬淡定的看著她。
艾琳雙手抱拳,表示佩服。
她說怎麼會這麼早就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上了戰場見了死人,聰慧一些的孩子是有可能的。
宇智波鼬曾問過大蛇丸,他的回答是沒有意義。
一般來說,他是不會問自己同齡的夥伴,畢竟他們腦海中除了吃就是玩,腦容量實在是裝不下這種嚴肅的問題。
但艾琳不同,不管是說話的方式還是各種處事的態度,都讓他感覺十分成熟,即便這樣,她的身上依然從骨子裡透出輕鬆自在,彷彿什麼事情都能解決,什麼都不怕。
他希望能從艾琳這裡得到一個與眾不同的答案。
艾琳認真回想了一下他的問題,這孩子大概是被昨天晚上悲壯消散的一幕嚇到了,便緩和了語氣,「你想知道生命的意義?這太空泛了,你問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不同的答案。」
「不過你也不要抓到誰就問。有些人啊,單單是活著就拼盡全力了,你問人家這種問題容易被打。」艾琳吐槽道。
宇智波鼬一怔,他身為宇智波族長的兒子,從小不缺吃喝,從小開始看到的就是忍者,從來不知道忍者以外的人要怎麼生活。
外面的人活著有這麼困難嗎?
艾琳又沉吟了一下,「我覺得你現在探索生命的意義還是太早了。人雖然都固有一死,但死之前能留下什麼這才是生命的意義。」
她想了想打了個比方,「就比如木葉上的幾塊岩石,四位火影大人,初代和二代雖然已經死了,但他們的精神和傳承留了下來,這就是他們生命的意義。每個人的道路各不相同,你自己生命的價值要自己創造。」
宇智波鼬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時半會兒又理不清思路。
「嘛,這不過是我站在大義上給出的解釋。」艾琳的身體懶散地往後一靠,「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你們忍者,因為你們的自我奉獻精神太高。」
宇智波鼬對於她的話有些新奇,哦對了,艾琳不是忍者,她只是個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人之所以是人,正是因為有慾望,有弱點,而慾望和弱點卻正巧是人努力向上攀爬的動力。你們忍者卻想將身為人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