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父親的意思是,宇智波拿了不少的分紅, 但實在是有些多,拿著也燙手,想著要不然……」
他話還說完, 艾琳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連忙擺手,「要說換回來什麼的,就不要再提了。都說好了換你家的地盤。」說好的就是說好的,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宇智波鼬被她一句話堵了回來,噎了一瞬後道:「那你如果需要什麼,盡可和我們宇智波說……」
艾琳再一次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你們的事兒真多,又不是什麼大事!」
宇智波鼬難得露出與他年紀不符的惆悵之色,在別人眼中蒸蒸日上財源廣進的生意,在艾琳的眼中卻不值一提,這讓旁人知道了,可得氣死。
就在宇智波鼬還在惆悵的時候,艾琳的小耳朵尖兒忽然微微一動。
好像有什麼聲音?
這方向好像是側門傳來的?
艾琳抬頭看了眼牆上掛的鐘表,這都快晚上七點了,誰還會在這個時間過來?
難不成是夫人送東西過來,還是……有鬼拜訪?
宇智波鼬見她忽然看向了側門的方向,問道:「怎麼了?」
艾琳沒有回答,一步一步的朝側門走了過去。
宇智波鼬也待不住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起身,拉住艾琳的手,小聲道,「小心點。」
他對側門的另一邊沒有多大的好感,總覺得十分危險,那邊人倒是不錯,就是不適合艾琳經常接觸。
兩人手拉手的走到了側門,小心翼翼的拉開一條縫隙。
門口站著兩個十分眼熟的人。
艾琳:「……」
她猛地一把拉開門,「不是,你們師父這兩天剛來過,說你們去執行任務了,怎麼又來了我這裡?」
門口可不就是有日子沒見的錆兔和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棺材臉,倒是錆兔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本沒想打擾你……」
「別,要是真有人在不驚動我的情況下摸進了我的領域,那我才是要害怕的。」
錆兔只是笑笑,對著宇智波鼬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富岡義勇還是那個閉嘴葫蘆。
宇智波鼬回禮之後,眼神很好的發現了重點,在天色已經暗下來的時候,依然能清楚的看到他們身後綁著一個人。
「這是誰?」他指著他們的身後的女人問道。
女人被他一指,身體忽然瑟縮了一下。
看著膽子不是很大的樣子。
錆兔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那什麼,這是個鬼。」他覺得自己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怎麼就直接帶著鬼來了呢,至少應該提前說一聲才是。
艾琳瞭然的哦了一聲,「這麼說我不就明白了嘛。」這就跟當初她的一樣,要問話唄。
她轉頭看向他們身後的女子,側臉看著挺秀麗的,倒是挺好看的。
女人似乎不是很適應別人的視線,身體又顫了顫,低頭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長發之後,連連後退了幾步,可身上綁著的繩子的另一頭牽在義勇的手中,掙了幾下沒掙開就停下了,有些神經質的樣子。
艾琳見狀,湊到了錆兔的身邊,小小聲道:「她是不是有些問題?這還能問明白嗎?」
錆兔為難的看向身後的女人,他也覺得自己點子有些背,艾琳前後一共找了兩個鬼問話,不過過程如何,結果都不錯,但那些都是還不會說話的低階鬼。
他這次和義勇一起執行任務殺鬼,順便找鬼,也是為了找一個會說話的那種,這種鬼物成為鬼的時間長,知道的事情也多,他們的運氣不錯,第一次做任務就遇到了這種會說話的,但這鬼物也太會說話了,鬼哭狼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