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滔天罪惡?如今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莫非真欺本姑娘手中長劍不利麼?”
那官兒驚得面如土色,大叫道:“反了反了!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與我將這群狂徒悉數擒下?”
眾官兵齊齊應諾一聲,剛要上前,卻聽蕭千離笑道:“小友不必動怒,些許小事,便交由本座處理便是!”
如今郭玉盈對蕭千離信服無比,聞言頓時後退兩步,躬身道:“但憑前輩做主!”
見到蕭千離面容儒雅,神態悠閒,動作斯文,那官兒心中驚懼稍稍緩和了一些,戰戰兢兢的問道:“你又是何人?”
“本座純陽掌教蕭千離!”蕭千離笑道,“敢問閣下怎麼稱呼?”
“純陽……掌教?”那官兒雖然沒有聽過純陽這個門派,但是聽到“掌教”二字,不由得心中大為訝異,急忙答道:“本官韓國真,乃是本城的城守。”
“原來是韓城守!”蕭千離微微欠身行了個道門禮,笑道,“不知韓城守可知,這清平莊多年來,拐賣嬰兒不下千人?”
“啊?”韓城守不由得一驚,半晌才搖頭道,“不知!”
蕭千離又問道:“韓城守可知,這些嬰兒,大多都被三山派和清平莊的高層用來大快朵頤?”
“什麼?吃小孩?不可能吧……”韓城守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猶豫良久,卻始終不發一言。
“韓城守可知,如今這些嬰兒的家人四處尋覓,已有為數不少的鄉鎮村民來到大興城中?倘若韓城守還要包庇,只怕引來滔天大禍?”
“韓城守又可知,如今城中尚有百十名小乞兒可做人證,又有諸多物證,此事縱然是上天入地,也必成鐵案,不知韓城守信也不信?”
“鐵案?”韓國真臉上肌肉抽搐,目光遊移不定,顯然是心中正在天人交戰,半晌才重重一咬牙,喝道:“你這道士好不曉事,倘若有這樣的大事,本官身為大興城父母官,又豈能不知?你休要危言聳聽……”
蕭千離微微一笑,並不辯解。只聽遠處一聲長嘯,這一聲清嘯鼓足了中氣,綿綿不絕,竟然如同長龍一般翻翻滾滾。聽到聲音,楚尋不禁喜道:“大師兄回來了!”
遠處柳隨風見到門口來了無數官兵,不由得心中焦急,足下施展全力,越奔越快,前邊弓箭手趕緊拉弓射箭,箭象雨點飛蝗般地向柳隨風射來。只見柳隨風隕月劍出鞘,舞起一團劍光,好似銀龍亂舞,白蟒翻身,旋風一般地衝進人群,如入無人之境,頓時將眾官兵殺得人仰馬翻。
總算是柳隨風心中有事,不欲多傷性命,這一輪硬攻,轉瞬之間便連傷二三十人,卻並無一個被當場擊殺。眾官兵被他殺得鬼哭狼嚎,被他一口氣闖進莊院中。
他一路殺至場中,一眼見到師父師弟等人都好端端的站在那裡,這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笑道:“師父,奉了您老人家的命令,我把那些鄉民都叫過來了。”
韓國真這次足足帶來了五百人馬,卻不料被這樣一個年輕人單人仗劍強行闖入,不由得心中驚懼不已。又聽那年輕人竟然叫那青年道人為師父,不由得更是駭然,心說徒弟都如此兇悍,那師父想必更是武藝高超,今日只怕不能輕易善罷了……
他心中還在反覆盤算,如何大事化小,以保住自己腦袋上的帽子。突然蕭千離若無其事的從牆邊提起兩個人頭,順手扔到他的腳下,笑道:“韓城守,麻煩看看清楚,這兩個人頭是不是雲清揚和梅旬的?倘若昨夜殺錯了人,本座說不得還要再多費一番力氣。”
“什麼?”韓國真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原先只以為殺死殺傷了一些護院下人之類的,卻做夢也沒想到清平莊的莊主和三山派的掌門一同死在這裡,不由得汗出如漿,抖抖索索的撿起人頭。
雲清揚身為本地有名的鄉紳富戶,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