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以為家裡沒錢給你買新的。」

盛九：「……破洞牛仔褲本來就長這樣。」

「本來長什麼樣我不管，你不能穿這種衣服到處晃蕩！」盛明予嚴肅的說：「還有這上衣，你是不是自己給剪短了？」

「沒有，這是短款。」

「肚臍都露出來了，你不知道肚臍不能見風嗎？回頭肚子疼看你怎麼辦！」

盛九：「……」

「把外套釦子扣起來。」盛明予命令道：「以後不準穿這種衣服，跟個小太妹一樣，像什麼樣子！」

盛九的表情一言難盡：「不好看嗎？這是現在最流行的款式，班上女生都這麼穿。」

「很難看！」盛明予說：「一中不是有校服嗎，你是不是又不穿校服上學？」

盛九：「……」

她覺得今天的盛明予可能吃錯藥了。

「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盛明予鄭重其事的下了總結：「穿乾淨整潔就行了，別人云亦云，別人穿什麼你也穿什麼，那不叫品味，叫跟風，容易跟風的人大多數沒有獨立思考能力，你不能變成這樣，懂嗎？」

盛九不懂，但盛明予說不好看，那就是真的不好看。

「好，以後不這麼穿了。」盛九乖乖把外套釦子扣了起來。

盛明予這才滿意的點頭：「這就對了。」

第二天，盛明予一早就出門，飛往東南亞。

盛九在家跟著教練練了一天的近身搏鬥，傍晚收到孟睿發來的訊息，叫她出去玩兒。

盛九其實不太想去，她總覺得十六七歲這個年紀的男生招貓逗狗，平時沒個正事兒，太幼稚了，男人就得像盛明予那樣，運籌帷幄，要麼學習要麼工作，從不花時間在沒用的事情上。

但主觀上她又喜歡跟孟睿那群人一塊兒玩，孟睿雖然腦子不太精明，但為人仗義豪爽心直口快，從來不耍心眼兒，跟他們在一塊待著，她總能立刻放鬆下來。

孟睿約見面的地方在酒吧街，盛九趕過去時天已經黑了，整條街燈紅酒綠人來人往，孟睿叼了根煙，老氣橫秋的說：「老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什麼地方？」

孟睿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吧。

榕城酒吧和會所前兩年被整頓過，自那以後嚴禁未成年進入，煙和酒一律不許售賣給未成年人，都說少年人的天性是愛跟大人對著幹，越不讓做什麼就越要做，孟睿對酒吧好奇已久，早就想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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