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我皺著眉問道。

“東家，今晚正好是我的班。”我點點頭沒再言聲。旋風李圭見我沒再發問，就去死人的地方幫著裝麻袋。裝完麻袋後，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倭寇小矮子。”他的聲音現場的人是都能聽到的。

“嗯！麻溜的，清理現場。不能讓不該出現的東西漏了！！清理完，迅速撤離。附近留個暗哨。”吩咐完，轉身找馬。旋風李圭跟在身後。

我和旋風李圭回到巡邏隊駐地。誰都不說話。旋風李圭泡了一壺茶，跟在我旁邊伺候著。沒理他，自顧自的喝茶。等一起做事的人回來後，看看還缺那個小隊長。讓旋風李圭把那些小鬼子的東西拿了過來，仔細的檢視。

東西不多，幾個筆記本，幾個背囊，背囊裡是露營物品，兩匹駝馬有編號。留下筆記本，吩咐李圭把馬殺了吃肉，其他的都燒了。旋風李圭說話了：“東家，上東被倭寇小矮子霍霍了十多年，今天參加行動的就有三人與倭寇小矮子有血仇！”我只是說了句：“我不會讓你們濫殺無辜！”轉身就回家睡覺了。

隔天，上午我起的很晚，洗漱完出門，走到門口看到旋風李圭。沒理他，牽馬往外走。李圭跟在身後。走到人少的地界，李圭才開口：“東家，那個小隊長什麼都沒發現。”

“繼續觀察。另外那邊的巡邏過於鬆懈了，還是一個小時巡邏一次。你們的槍法還是不行，多安排幾次打靶，要是槍不行換了。昨晚參加行動的餉銀長半塊大洋。”轉身定定的瞅了李圭一會，轉身，“我不希望聽到關於這件事的任何聲音。馬殺了吃肉，馬皮就燒了吧！”騎上馬直奔督軍府。

到了督軍府，直接穿堂而過，副官見我就是，“又來了。”點頭就走。到了督軍辦公室，看看裡面沒人，轉身關了門。督軍聽到關門聲反倒是抬起頭。

“臭小子，你咋又來了！！我昨天才跟大帥說，怎麼滴也得給我們個尋思的時間啊！！”

“督軍，您誤會了！！”我趕緊上前，把筆記本在督軍的辦公桌上開啟，給督軍看有圖的一頁。督軍仔細的看了一會，抬起頭看了看我，又低頭看筆記本，翻了幾頁。

“在哪弄到的？”

“昨晚，煉焦廠附近。”

“人呢？”

“沉江了。”

“可有遺漏？”

“盯了一夜，什麼都沒發現。現在還在盯著。”督軍揉了揉眉頭，繼續翻看筆記本。拿出地圖，和筆記本仔細校對。直抽牙花子，“她媽了個巴子的，我的地圖上都沒有！！媽了個巴子的！！”合上筆記本。“還有什麼？”

“沒了，五個人，隨身物品全燒了。”

“媽了個巴子的，首尾乾淨嗎？”

“巡邏隊，都是上東闖關東的！”

“全都送到講武堂。媽了個巴子的，欺人太甚。媽了個巴子的！你那要再仔細些，這些兔崽子無孔不入。水電站，學校和巡邏隊不能讓人鑽空子！一旦有想鑽空子的，斃了，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