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墉,我們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出來,太子爺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朱瞻壑雖然有點讀書讀傻了的樣子,但是肯定不想漢王府蒙羞。
“這已經不重要了,瞻壑,你知道嗎?我們的雪花糖的售價已經談妥了,胡掌櫃以五兩銀子一斤的價格幫我們把雪花糖全部賣不出。”
朱瞻墉眼珠子一轉,想著等會面對老爹的時候怎麼把那口鍋更加穩的扣在朱瞻壑頭上。
“啊?真的嗎?五兩銀子一斤,那豈不是我們要發大財了?”
“那是自然!瞻壑,這一次你可為是朝廷立下大功了,只要把這筆錢獻出去,到時候二叔絕對不敢再看不起你了。”
朱瞻壑太期待他老爹的認可了。
要不然這些年他也不會天天都去進學。
奈何朱高煦是個典型的武將,對於這個文縐縐的嫡長子,實在是看不入眼。
“太……太好了!瞻墉,這實在是太好了。”
朱瞻壑腦中開始幻想著自己老爹表揚自己的場景,臉上滿是笑容。
“一會我爹馬上就要出現了,我一定在他面前好好的說一說你的功勞!”
朱瞻墉的話音剛剛落地,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就在兩個宦官的攙扶下,出現在了門口。
“爹,您日理萬機,怎麼有空出城啊。”
朱瞻墉小跑著來到了朱高熾面前,揮揮手讓其中一個宦官走開,自己上前扶起了朱高熾。
“哼!你這個孽子,我要是再不過來,你是不是覺得南京城裡沒有人能夠管得住你啊?”
朱高熾喘著氣,很是不滿的看著朱瞻墉。
“好好說話!什麼孽子不孽子的,朱高熾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太子妃張氏也跟在朱高煦身後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爹,朝廷眼下沒錢賑災,我跟瞻壑正想著幫忙解決您的燃眉之急呢,怎麼感覺像是我們做錯了什麼一樣?”
朱瞻墉臉上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彷彿受了多少委屈。
“太子爺,這一次您可能真的是冤枉瞻墉了呢。”
朱瞻壑這時總算是也站出來說話了。
雪花糖已經制作出來了,胡雨石還願意高價承銷,這是他這輩子底氣最足的時刻。
“瞻壑,你不要害怕,你如實告訴我,是不是瞻墉這個孽……”朱高熾說到這裡,卻是猛地看到張氏在朝自己瞪眼,立馬改口說:“這個小子慫恿你買黑砂糖,然後打了一堆的借條?把漢王府的名聲都給敗壞了?”
“爹,我冤枉啊,我只是發現了一種把黑砂糖變成雪花糖的方法,然後跟瞻壑聊了聊,他就主動的提出要為朝廷分憂,要為這一次松江府的水災做點貢獻,解決賑災銀子的問題呢。”
朱瞻壑這個工具人很好用,朱瞻墉以後還有許多事情要藉助他來辦理呢。
這個鍋……
額,不對,這個“功勞”肯定是要給他做實了。
“解決松江府賑災的銀子問題?”朱高熾用懷疑的眼生看著朱瞻壑和朱瞻墉,“你們可知道賑災需要多少銀子?一百萬兩,至少要一百萬兩!”
“瞻墉,你剛剛說你發現了一種把黑砂糖變為雪花糖的方法,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太子妃張氏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雖然不知道雪花糖是什麼樣的,但是光聽名字就可以想象到一些模樣。
要是真的有那樣子的糖,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爹,娘,來,我們先來看看這雪花糖。”
朱瞻墉直接從旁邊的一個木桶裡抓起了一把白糖,讓朱高熾和張氏好好的端詳一番。
“這……這真是糖?”
朱高熾雖然是太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