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悶響,那人便被推下了馬匹,仰身倒了下去,堅硬的石地豈能有他的好,一聲慘叫可為肝寒膽懼。
不一會,這些人就被制住,劉諶正在考慮如何處置這些人時,身後的人來報:
“啟奏殿下,抓到了個漢人走狗,還是個當差的。”
聽到這話,劉諶頓時眼睛一亮,急忙看向那個被死死按在地上,臉跟地面親密接觸的人。
見到其雖穿著象林邑裝,但是黑髮黃皮很是明顯,開口道:
“扶他起來,孤要與他好好談談!”
聽到這話,那馬義便知道性命保住了,想到此人自稱孤,頓時一驚,急忙躬身道:
“小人馬義,見過大人!”
見到馬義如此識趣,劉諶心思也是開啟了,他也想完美的解決這件事,而且他還想要這闕城,這個魚米之鄉。
“平身吧,孤的身份汝就不必打聽了,汝只需知孤的能量,能頃刻讓象林邑滅國就對了!”
聽到這話,他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想到背後這些人,再加上這人自稱孤,便是猜測此人不一般,連忙替自己辯解道:
“小人不過混口飯吃,沒有半點欺害漢人之舉,今日之事,實屬無奈,還望大人明鑑!”
見到此人如此怕死,而且看樣子情商還不錯,劉諶點點頭道:
“想必汝已知今晚之事,孤別的不想說,只說這是就交由汝負責了,若是不能解決,那就只能用孤的辦法了。”
聽到劉諶話裡含冰,馬義哪裡不知劉諶所說的方法,急忙點頭稱是,畢竟現在形勢比人強,容不得他半點反駁。
再說他能混到現在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半點關係。
要知道在這象林邑,漢人商賈聚集的地方,稅收成為其中城收很大的一部分,幾十年上百年的經營,他們現在已經在這裡能說上話了。
見到馬義沒有討價還價,劉諶暗自點了點頭,然後從屬下那裡拿過一個錢袋遞給馬義道:
“身在異國他鄉終是不能有心安之感,孤亦佩服爾等能在此處紮根,這是一些銀兩,汝先拿去用,之後還有銀錢,說不得下次還會見面的。”
感受到手裡的重量不下五十兩,馬義頓時一喜,連忙躬身感謝,帶著屬下那些人走了出去。
同時他還有些疑惑,劉諶說的還會再見,到底是真是假。
最後太守帶人來了,但是有馬義在前,劉諶倒沒有被拉過去問話,想來馬義已經解決了。
最後的結果倒是出乎了劉諶預料,不知道馬義說了什麼,非但守將之死沒有追究,馬義反而成了城守,讓劉諶意外之餘又很是開心。
“所有人現在帶著所有稻種出城跟接應的人匯合,尋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好好吃點東西。”
劉諶在這象林邑做著自己規劃內的事,卻不知現在中原格局已經有了些變化。
首先是南匈奴的劉豹劉淵在鍾會等人的支援下,迅速地整合了匈奴各部,得大軍五十萬,開始對幷州虎視眈眈。
同時遠在幽州的公孫赫乘著晉吳大亂,殘魏倒臺之機,在州牧府大殿自稱燕王,積極備戰,勾結高句麗皇族,也是對冀州垂涎不已,看來等春過北方回暖就要出兵。
而在壽春城下,這裡已經血跡斑斑,黑色的血汙將城牆的每一寸地方都塗得猩黑不已,遠遠聞著都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陸凱經過幾月的緊張指揮,已經有些鬢髮斑白,胡茬橫生,端的狼狽,不過此時他的目光卻是非常明亮,對著下面雖疲累不堪,卻依舊努力站直的兵士道:
“將士們,吾等已經在此鑾戰了數月,無數吳國男兒前赴後繼,就連咱們偉大的先帝都駕崩於此戰,所以,吾等不能輸,否則北方沒有防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