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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驚慌的、恐懼的、大笑的。瞧!連大哭的都有。我都已忘了我最後一次哭在什麼時候了!”

蔡斌摸著滿是胡碴的下巴,竟真的開始認真思索。

“那都是我想象的,你別介意!”秋黑急急地收回素描本,收了畫架。

“不會!”蔡斌一把抓住忙碌的她,把她擁進懷裡,心情一陣激盪,“你喜歡我是嗎?那什麼時候的我你最喜歡?”

“不知道!你多半的時候沒表情。”秋黑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低沉的心跳,幽幽地說。

“我當那是讚美!”蔡斌抱起她,與她躺到床上,感覺到她的掙扎,“別動!這樣就好,別動——”他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秋黑安靜了下來,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低沉、溫柔,一如泰國時的熟悉。她不由暈暈然了。

可“星河酒店”的那一幕忽然閃在她腦中時,她似乎同樣嗅到了情愛的味道。此刻的他全身繃緊,心跳已不再緩沉,氣息帶著粗熱,女性的本能,使她感覺到他男性的賁張。

“我去倒杯水給你!”她開始心慌。

“冰水嗎?不要!”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你餓不餓?”

“不餓!別走——別走——”感覺到他有力的手臂越擁越緊,心跳越來越快,她緊張極了。

“我——我不走,我——講故事給你聽,好不好?”

“講故事?”他吃笑,“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聽故事。我需要——我們或許可以做些別的!”

他一翻身壓住了她,身底下的她面紅耳赤,驚慌失措,可自己卻心浮氣燥,難以剋制的燥熱。

“你害怕?”

“嗯——”她是真的害怕,害怕此時的他,氣喘如牛,眼裡燃燒的慾望,與那蓄勢待發的緊張厖讓她感到自己像個獵物,在他爪下,隨時有可能被他撕得血肉橫飛。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好不好?”他仍在她耳邊低低地懇求。努力地剋制自己,壓制著體內排山倒海的衝動。他是那麼渴望她,卻又不敢傷害她。

不敢?!

他從不知自己的字典裡竟有那兩個字。可確實,他不敢!

“不好!”秋黑提高了聲音,臉上已沁出了汗滴,驚懼地緊貼住床板,儘量躲著她。

感到身上一輕,他已頹然地躺回原處,瞪著眼睛,仍然在那兀自喘氣,她想下床,可腰間的手臂緊攬著她。

“別走!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側過頭,在他的眼裡,秋黑看到了那份濃濃慾望蓋不住的愛意與憐惜,一下子融化了她的恐懼,她順從地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伸出的手撫著他赤裸的胸膛,那裡仍在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想——不管怎樣,我永遠都是你的。”她的聲音輕而柔,像在低訴,又像在宣誓。蔡斌渾身一震,抬起她的下巴,那雙大眼睛,羞怯、無助地躲著他,他的眼突然有些潮溼了。他憐惜地把她擁進懷中,輕撫著她柔和的背脊。

“怎麼了?”感覺到他已鬆懈的身體,她不解地問。

“我不能侵犯你,你應該是快樂的。我不能——至少今天不能。睡吧!”他把頭埋進她如絲的秀髮裡,閉上眼,陶醉在她淡淡的幽香與濃濃的愛意裡。想著明日的金三角之行。

那是場生死未卜的交易,他隨時都有可能喪身在那片血腥裡。因為他清楚地瞭解金三角的土匪頭子…巴克!

“惡狼”巴克!

他有最先進、最精銳的武器,所以這給黑道提供了不少暴利,但他卻從不講江湖規矩,仗著一支狠毒的敢死部隊,專幹黑吃黑的勾當。敢與他做生意的人在亞洲怕是寥寥無幾。他與“黑幫”井水不犯河水,從沒有正面打過交道。這次的交易,死神派出了他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