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說話都硬氣了許多。
湘王看著穩定局面的皇上,有些替他感到心累。
下了朝後難得的沒有立馬溜走,而是在勤政殿裡端茶倒水。
皇上看他一眼,思忖著道:「怎麼,有事情求我?」
湘王端茶的手一頓,抽了抽嘴角,無奈道:「我這好不容易盡次孝,您就不能不拆臺嗎?」
皇上笑了笑,接下他手裡的茶盞,喝了口道:「知道你的心意了,回去吧,別在這煩我。」
湘王站著沒動,低聲道:「我又不吵著您,您批您的摺子就是了。」
皇上又是笑了笑:「閒著沒事幹?」
這話,湘王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雖然他確實沒什麼事兒幹吧,但若是大咧咧的說出來,到底有些不成樣子。
若說有事,那皇上下句話定然是,忙你的事情去!
自己的兒子,皇上豈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笑著指了指桌角堆的最高的一摞摺子:「沒事幹的話就把這些看了,再告訴我該如何處理摺子上所奏之事。」
湘王一聽這話撥浪鼓似的搖頭:「父皇說笑了,兒臣哪有這個能力?」
現下太子被罰,燕辜遭到厭棄,信王還不能參與政務,若他這個時候接了皇上這差事,不出兩個時辰,全京城便能傳揚出他有所圖謀的話來。
他可不想給自己招災。
對上皇上瞪來的眼睛,湘王訕訕的笑著,腳下磨蹭蹭的退了兩步,支吾道:「我兒臣還是走吧。」說完不等皇上應,一揖手就跑了。
「不知情的還以為有狼攆他呢!」皇上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失笑道:「這養了個什麼兒子。」
說著不知想到什麼,嘆了口氣道:「朕這幾個兒子啊。」
卻是隻說了一半。
高得盛約莫猜出了皇上沒說完的後半句話是指他們性格與所求都差別太大,一時也不好開口說什麼。
這邊姜霽趕到兵部大牢的時候,軍師等人身上已經帶了傷,他皺眉道:「誰給用了刑?」
呂淮平聞言面有難色,不敢說實話,只含糊道:「許是獄卒監管不利,他們內鬥了吧?」
姜霽暗生懊惱。
是他粗心了!
本以為呂淮平還算可靠,沒想到他仍站在牆頭上兩面搖擺。
慶幸這些人都只是皮外傷之餘,姜霽當即便把人提了出來,帶去了禁軍軍營裡。
禁軍營裡並未設下牢房,王佔只好給騰了一間屋子,用做暫時關押之所。
二人站在窗外,看著房中忙碌診治的王瞎子。王佔提醒姜霽道:「咱們這營裡地方足夠大,隨便關押多久都行。」
「只是,你這麼把人從兵部提出來,到底是不符合規制,若被有心人抓住,一個彈劾是跑不掉了。」
「還是儘早的通稟給皇上知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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