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世,朝中局勢與現下不差多少,只是那時並未立下太子,一切都更加的曖昧。」
「現在的皇上,也就是當時的賢恭王,與當時的文王是最有可能登基的兩位皇子。」
「從功績才德到為人處世,他們二人處處都被先皇和朝臣百姓們比較著。」
「有一日,文王很開心的回府,召集了所有幕僚議事,說抓住了賢恭王的把柄,讓我們出謀劃策,藉機除了賢恭王。」
他語調緩慢又沙啞,說起這些驚心動魄的奪嫡往事,絲毫不見波瀾。
姜霽見他又在喝酒,焦急的追問道:「文王所說的把柄就是燕柒生母的事情?」
軍師點頭,嚥下嘴裡的酒道:「文王當時在賢恭王的府裡安插了許多眼線,用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江南的訊息就是這樣知道的。」
「文王得知賢恭王有意把他們母子接進京,便打算趕在賢恭王之前找到他們,並以此來要挾亦或者是抨擊賢恭王在君臣百姓眼中的絕佳德行。」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賢恭王竟然去求先皇,決意要給他們母子一個正式的名分。更讓人沒想到的是,先皇他竟然同意了。」
「後來我們猜測,先皇之所以會同意,應該是齊家雖祖輩從商,但多行慈善之舉,大庸國但凡遇災遇難,齊家商行總是奮不顧身的。在此事之前,先皇就多有感觸。故而,賢恭王一提,先皇就允了。」
「這樣的結果大大的出乎了文王的預料,也讓他的籌謀與算計都落了空。加之齊家多銀錢,齊月若進京,便是賢恭王的賢內助。如此一來,文王的處境就更加的艱難了。」
「他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就買通了船伕,在船上動了手腳。」
姜霽皺眉道:「那船伕呢?」
若要查證這些話的真假,船伕便是重要的人證。
軍師搖了搖頭:「逃了。」他說著又喝了口酒:「文安王追蹤多年,卻一直沒有音訊,想是已經死了吧。」
「逃了?」姜霽目露質疑。
這麼重要的人,文安王會讓他逃?
軍師聞言抬頭看了眼姜霽,解釋道:「當年去江南接燕柒母子的是武德侯。他的能力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些年,汝州可沒少在武德侯手裡吃虧。
「而後齊月的死訊傳回京,賢恭王也匆匆趕至,文王擔心事情敗露,只好暫時撤了所有人,也因此錯過了最佳的搜捕船伕的時機。」
說著頓了下,思索著道:「若沒記錯的話,那個船伕名字叫做季春。你可以去查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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