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辜冷笑道:「我現在若替文安王把軍師給殺了,他會跪下謝我的!」
雷簡頷首稱是。
瑞王這邊急的抓耳撓腮,把姜霽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上了。
罵完姜霽又去罵溫淮:「沒用的廢物,一晚上的時間白白浪費了!」
溫淮心中委屈,小聲的辯解道:「屬下威逼利誘都用了,可他們的嘴嚴的很,烙鐵都撬不開。」
瑞王看他還敢回嘴,登時把手裡的茶盞砸了過去:「差事辦成這樣,你還有臉了!」
溫淮不敢動,捱了個結結實實,頂著一頭的茶葉,心中多了幾分憤懣。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拿到他們的口供!」瑞王喘了幾口氣,才勉強壓下怒意,陰冷道:「太子和燕辜,一定要弄死一個!」說完看溫淮沒動彈,怒吼道:「混帳東西,還杵著幹什麼?再去!」
溫淮忙應是,躬身退了出去。
廊下遇見了瑞王妃,剛要問安,卻見瑞王妃抬手製止了。
他頷了頷首,離開了。
瑞王妃在廊下等了會兒,估摸著瑞王的火氣消的差不多了,這才抬步進去了。
瑞王看到她,頗為不耐煩的道:「你來做什麼?」
瑞王妃踏過門檻便踩了一腳的碎茶盞,她低頭看了一眼,一邊重新幫他倒了杯茶,一邊道:「剛剛母親派人來,說了一樁事。」
瑞王以為又是內宅裡的雞毛蒜皮,連線話的興致都沒有,隨意拿了本書開始翻看。
瑞王妃端著茶走到他身邊,低聲道:「母親他懷疑,孟致沛的死和姜家有關係。」
瑞王一頓,回過神後猛的抬起頭來,震驚的道:「你說什麼?!」
瑞王妃將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瑞王眼睛一亮,急切道:「莫非母親她掌握了什麼證據?」
瑞王妃搖了搖頭:「母親只是懷疑。」
「倒也是想去調查的,怎奈身邊人不得力,所以把這些告訴了我,再由我轉告給殿下您。」
瑞王沉吟了會兒,笑道:「若這事兒是真的,那姜家可就完了!」
軍師的事情還沒個著落,就先拿姜霽開個刀,折一折太子的羽翼,滅一滅他的威風好了!
一個時辰不到,瑞王便到了京兆府。
府尹夏惲一頭霧水的去衙門外相迎。
瑞王被請著到了衙門裡,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寒暄幾句,便直奔主題:「平肅侯府的案子在這裡審的?」
夏惲頭上的霧水更濃了。
這這孟致沛和瑞王似是沒什麼往來吧?如何來他這兒問起這件案子了?
疑惑歸疑惑,夏惲還是如實答道:「是這樣沒錯,不知。」他說著快速的抬眼,掠了眼瑞王的神色:「瑞王殿下有和指教?」
瑞王四平八穩的喝著茶,淡淡的道:「夏大人說笑了,指教談不上。」
皇上可是明令禁止他摻和朝中之事的。
「不過是偶然聽說了這件事情,閒來問一問。」
夏惲面上笑著,心中卻是泛起了嘀咕。
瑞王此人是這麼閒的嗎?
眼下太子和燕辜正倒著黴,他不去為前程籌謀,反來他這裡問一樁事不關己的案子?
一定是有什麼貓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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