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牛虻咬的痕跡了?」
馬倌搖頭:「沒有。」
剛剛驗了馬,他發現馬蹄釘,馬具都是最好的。
馬兒膘肥體壯,毛色油光水滑,可以看得出,這兩匹馬被養的很仔細。
這麼忽然的就發了狂,確實奇怪。
但他找不到什麼有用線索,就是心中有疑惑,也不敢隨便亂給定論。
姜零染點點頭,看了眼姜霽。
姜霽讓松鼠送走了馬倌,而後與姜零染道:「餘下的事情我來做,你快回府去,熬兩碗薑湯喝是正經。」
姜零染看著車廂頂上被鐵鉤砸出的大洞,道:「哥哥,我要再驗一次。」
今日的事情絕對和黎錦脫不了幹係!
而線索一定就在馬車上。
她要找出來,印證她心中所想!
且沉入河裡的時候,黎錦曾消失不見,當時她未作多想,現在想來,黎錦未嘗不是去消除做過的手腳了。
姜霽蹙眉道:「我知道,我留下守著,你回府去。」
姜零染看向姜霽,溫聲道:「可我想親眼看著。」
姜霽低斥:「別胡鬧!」
姜零染撇撇嘴。
正好看到走過來的人,她道:「燕柒,我要留下,看著他們再驗一次。」
燕柒想也沒想就點頭了:「好,我陪著你。」說著看了眼百香。
百香頷首,忙去準備了。
姜霽道:「」
百香請的馬倌很快就到了,還不止一個。
姜霽看著前後到達的四個馬倌,無奈扶額。
這廝,往日就這麼縱著她的?
四個馬倌是一同驗的,但互不溝通,沉默著做著自己的事情。
等同於,這兩匹馬同時被四個馬倌驗著。
燕柒看姜零染眨也不眨的看著兩匹馬,看了會兒蹙眉道:「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了?」
姜零染微頓了下,扭頭看他,笑的燦爛:「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燕柒看她笑的如此,跟著勾起了唇角:「我總覺得,你很篤定馬倌會檢查出什麼。」
姜零染挑了挑眉,疑惑道:「你為什麼這麼覺得?是我的表情有什麼不對嗎?」
燕柒從她燦笑的影響中走出來,重新恢復了理智:「小丫頭,你別賣關子!」
姜零染撇撇嘴:「哪有。」說著重新看向馬車處:「我就是不甘心對我下手的人逍遙法外。」
「死也死個明白不是?」
燕柒皺起了眉:「別說這個字。」
姜零染瞧他一臉的牴觸,笑了起來,故意逗他道:「哪個字?」
燕柒盯著她看了會兒,轉開了眼:「你不說,我就不問。」
「但你要記得,別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有事情一定要告訴舅兄。」說完瞧見隋風示意他過去,抬腳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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