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冉冬辰在車裡,聽得心煩意亂的,嚷嚷了一句:“老子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了,要遭殃了。你乾脆把我交給他們算了!”
冉冬夜氣不打一出來,看著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哥哥,眼眸中湧起一陣深深的失望。
“你吼個屁的吼,有種的你自己送貨上門啊,就知道對身邊的人發脾氣。”陳可逸很不屑地瞥了冉冬辰一眼,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再對你妹妹吼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進河裡餵魚?”
“你個土包子在這裡瞎參合什麼的,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冉冬辰鄙夷地說道:“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冬夜這個傻丫頭瞎了眼維護你,我早就把你……你……你要幹什麼……”
冉冬夜在一旁看得驚呆了,一直溫文爾雅的陳可逸,突然間紅了眼,居然提著冉冬辰的衣領,硬生生把他從車裡給拉了出來,然後一路拖著走到了河邊。
冉冬辰儘管一直在掙扎,但絲毫沒有擺脫陳可逸的控制。別看他人高馬大的,但其實是個銀樣鑞槍頭,加上現在心虛,更是使不上力,除了喊幾句,威脅幾聲,別無他法。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陳可逸突然爆發出的那副猙獰的樣子,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可怕。
眼睜睜地被陳可逸死死拽到河邊,然後狠狠向河裡一推,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小逸,你這是怎麼了?”冉冬夜有些慌亂,看著在水裡撲騰的哥哥,對陳可逸說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啊。”
“他罵我無所謂,但他罵了你,我就要讓他清醒清醒。”陳可逸的這句話。讓冉冬夜的心裡有一絲莫名的感動。但又有一種莫名的擔憂。
他和自己的哥哥如此不合。可不是好現象。
讓那個惹禍精住在他這裡,還不鬧得天翻地覆啊,會不會出人命啊?
“你狗日的土包子,還敢打老子。老子要你的命!”在河裡撲騰了一會之後,終於緩緩地爬上岸,冉冬辰氣憤難平,忍不住罵罵咧咧。
話音未落。又聽撲通一聲,剛剛上岸的冉冬辰,又一次在河面上濺起了水花。
冉冬夜忍不住一聲驚呼,呆呆地看向陳可逸。
“難度係數0。1,完成分0,總得分0,不好意思,你被淘汰了。”陳可逸一句話出口,差點沒讓冉冬夜崩潰: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打分。以為是玩跳水啊……
撲騰了好一會,冉冬辰才重新翻身上了岸。這一次低調了很多,不敢再大喊大叫了,只是躺在草地上,一個勁地喘氣。
“這種人,就是這個尿性,欠揍,收拾收拾就不吭聲了。”陳可逸不屑地說了句。
冉冬夜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你可得幫我看好他。”
“放心吧,一時半會死不了。”陳可逸說了句:“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溜走,總不能拿根繩子綁著吧。”
“這點倒是沒問題,我把所有的通訊工具都給他收了,現在他就是與世隔絕。”冉冬夜說道:“車子再一開走,他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算他想走回去,你覺得以這個德性,能走這麼多山路?”
靠,釜底抽薪,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不過,哥喜歡……
“好了,交給你了,我這就先走了,明天再給你們帶點東西來。”冉冬夜衝陳可逸揮手道別,開車走了。
陳可逸看著遠去的車影,回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全身溼透的冉冬辰,露出“嘿嘿”的奸笑:看哥怎麼收拾你。
冉冬辰萬念俱灰,索性閉上了眼睛:瑪德,讓老子跟這個土包子,呆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破地方,真是跟坐牢一樣。
湖光山色的美景,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他可欣賞不來這個,他喜歡的是燈紅酒綠,五光十色。在這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