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甫嵩就多次勸過靈帝要節制,要多活動。如果靈帝學會這套劍法,就再不會有人在耳邊羅嗦了。
張讓道:“灑家答應了。嗨,真不知是我幫了你,還是你幫了我。”田潤道:“這就叫做互相幫助,互通有無,最後雙贏。”
……
接下來張讓說了個地方,讓田潤下午在那兒等候,張讓會安排一個人帶田潤找自己。然後就分手了。張讓直接把王越帶去見駕了。
雙方都很順利。張讓學吹笛,進度很快,遠遠超出田潤的預料。三天時間,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並且還學會了十幾首曲子。靈帝學劍,進度就慢了。不過,為了封住勸諫之口,靈帝還算專心。兩天之後,靈帝學會了那套劍法。第三日,靈帝叫王越上殿。封王越為帝師。當然,只有稱號,沒有供奉。這是張讓事先就透風給了靈帝的。
靈帝在金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演試了那套劍法。劍光閃閃,耀眼眩目。文系官員一看,還以為靈帝已經練得很好了,是以大加歌頌。武系官員看了,雖然明知靈帝練的只是花架子,但其初衷,也不過就是想讓靈帝活動活動,不可能讓靈帝上陣殺敵;再加上文系官員已經開始了吹捧,因此武系官員也連聲叫起好來。
往後再不會有人勸他節制了。靈帝這回高興了。一高興,就想起田潤的事情來了。就說,擬除田澤坤為毛城令,調原縣令重建廣宗。
皇甫嵩一聽,擔心蔡邕反駁,立即站出來附和。而蔡邕呢,在田潤面前曾經表示自己不會反對。過了三天,又有所變化。這三天裡,蔡琰多次叫田潤過府,二人吹笛彈琴,玩得不亦樂乎。田潤還另外做了支笛子,送給了蔡琰。而蔡琰的天賦,那就絕非張讓可比了。兩日後,蔡琰的吹奏水平就超過了田潤。田潤在技巧上就沒有教的了。不過好在田潤肚子裡的樂曲多,一時半會的,不可能掏得乾淨。因而,在形式上,就好像依然是田潤在教蔡琰吹笛。
蔡琰的母親早亡。蔡邕沒有續絃。一個人拉扯蔡琰,吃了不少苦頭。父女情深。蔡邕每每覺得虧欠了蔡琰。沒能讓蔡琰享受到母愛。田潤的出現,恰恰彌補了這個缺憾。形式上,田潤是姐姐。但田潤對蔡琰無微不至的關懷,讓蔡邕感到,田潤根本就不是青澀的姐姐,而是成熟的母親。因而,在皇甫嵩附議之後,蔡邕站了出來,道:“臣附議。”讓皇甫嵩一怔。
第二卷 第51章 春天來了
驚起暗隨香,搖曳花枝鬧。一寸相思一寸風,香徑紅英俏。
去歲送君歸,惆悵無人曉。一樣繽紛一樣紅,不見伊人笑。
《卜運算元·落英》(本詞乃08年聯合徵文第一名“楊可欣大姐”於07年所作)
……
這首詞意味深長同時明白如話,很讓人咀嚼再三。春天到了,百花爭豔,奼紫嫣紅,這是大自然一年一度披上的新妝。然而,人卻不然。人情冷暖,不因季節的變化而變化。人往往會有情景依舊、人事已非的惆悵滋生。
眼前,天空中就有成群結隊的大雁。它們向北飛著,拋下一串又一串悠然的啼聲,彷彿在告訴人們,春天來了、春天來了。
是的,春天來了,大雁都在往北飛了。窗外的樹,也已開始生出嫩亮亮的葉芽了,那些小花,也開始成片地吐出花蕾來了。粉的、紫的、紅的,還有黃的,都在無言地爭春和鬧春了。春天,已經真真切切地來了。
人呢?假如相愛的人兒分居兩地,隔著重山萬水,那麼他們的心中春天來了嗎?看到春的痕跡,每每設想的,卻是對方的所在。千萬次在心中設問,你那邊春天也來了嗎?你的窗外是否也花蕾初綻了?你那邊的柳,綠了嗎?
春天來了,我卻只能在春天裡靜靜地想你。想你打傘的樣子,想你繡蓮的神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