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田蘭道:“你什麼歪歪理?想想,我田蘭,又打得過誰呢?為什麼士兵願意聽我的呢?”“你不同。你是美女……”周泰發覺失言,又急忙改口道:“我是說,你講得有道理,所以士兵才會聽你的。”
田蘭道:“那不就成了。講得有道理,士兵就聽。別看他是小孩,他可是很有見識的。他講的話,有道理,我聽。所以,你們也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周泰道:“既然這麼說,那就聽唄。”蔣欽道:“不知水軍教授貴姓大名啊。”陸議道:“不敢。鄙姓陸,名議,草字伯言。初任水軍教授,還望二位將軍通力協作,共鑄水師。”
“咦?”蔣欽道,“果然有門道,不是一般的小孩呢。”周泰道:“能說話,會說話,陸教授已經展示了。那麼,請問陸教授,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訓練呢?”
陸議道:“某下車伊始,不便擅發議論。但請二位將軍繼續操練,某在旁邊看著。自有分教。”
……
“好吧,那我們就繼續練吧。”周泰道。又看了田蘭一眼。跟蔣欽二人,又回到士兵叢中。而此時計程車兵訓練,正好就是五花八門。有練刀法的,有練跑步的,有練攀爬的,還有練習游泳的。
看了一會兒,陸議對田蘭說道:“好了。我看得差不多了。請蘭帥把那兩名將軍叫過來吧。”田蘭即讓親兵發令。把蔣欽、周泰叫了過來。
陸議說:“到帥帳議事。”蔣欽、周泰見田蘭的臉色,鐵定是聽這個小鬼的了。但只也乖乖地領路去了帥帳。
進了帥帳。田蘭習慣性地就往主位走了過去,卻被陸議叫做了。陸議道:“蘭帥,這邊請。”卻指著側面的位置。田蘭愣了一下。為了樹立陸議的威信,田蘭就順從了,坐到了旁邊。陸議則自己坐上了主位。
有了田蘭這麼一下,蔣欽、周泰就更不好說什麼了。兩人坐到了田蘭的對面。眾女親兵,進帳兩人,其餘都在帳外候著。
……
“先認識一下,鄙姓陸,名議,草字伯言。初任水軍教授。二位將軍已經知道了,”陸議道,“你們二位呢,誰是蔣欽蔣公奕,誰是周泰周幼平?”蔣欽、周泰連忙答了話,道了聲請指教之類的話。
陸議接著說道:“我是本地人士,對於蔣、週二位將軍的事蹟,略有所聞。二位將軍時常糾集水匪在三百人左右,以前的州牧劉繇劉正禮,對二位莫可奈何。這就是說,二位在某種程度上,能夠與劉正禮的軍隊相抗衡。
“我沒有貶低二位將軍的意思。雖然二位將軍以前的人馬常常維持在三百人,也是因為在揚州這塊地面上,三百水軍足以馳騁了。我們都知道,劉正禮是放棄了水軍建設的。而三百水軍就足以取得勝利了,又何需三千呢。二位將軍之所以常規人馬維持在三百人左右,實是因為陸戰受制,沒有自己地盤的緣故。二位將軍,是這樣的吧?”
周泰沒有答話。蔣欽說:“是這樣的。教授請繼續。”
陸議續道:“但是,我們不要忘了,劉正禮放棄建設水軍的事實。如果劉正禮沒有放棄呢,如果劉正禮有水軍呢?就比如說,如果二位將軍面臨的不是劉正禮,而是荊州的劉景升呢?那三百人,還能不能勝,就是未知的了。是這樣的吧,周泰軍?”周泰被點名,只得應了一聲:“是。”
“我看了前面的訓練。訓練得還不錯,將士們都花了力氣。可以說。現在這些士兵的戰鬥能力,已經達到或者超過了以往二位將軍所帶的三百人了。但是呢,這還不夠。因為我們的將來,面對的不再是放棄了水軍的劉正禮。我們的敵人很強大,我們必須更加強大。故此,我決定,所有訓練專案都暫時停下。先從陸軍那邊找校官過來,讓我們計程車兵首先成為合格的陸軍士兵。”
周泰想要說什麼,卻見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