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背叛的一城被圍攻時,大夏一定要去救,還要救的大張旗鼓,天下皆知,這樣以來,其餘六城想不動搖都難”
“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以後想起來再補充”
寧辰說的有些口乾舌燥,想討杯茶水喝,卻發現長孫和青檸神情不對,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怎麼了,我又說錯話了嗎?”寧辰回想了一下,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啊。
“你這都跟誰學的一肚子陰謀詭計?”長孫回過神,語氣古怪道。
“呵呵”寧辰尷尬一笑,懶得再重新編瞎話,道,“跟一個老道士”
“青檸,將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寫信給靜武公”長孫沒理會他的瞎話,看了一眼青檸,當機立斷道。
寧辰的話雖然陰險了點,直白了點,但話糙理不糙,非常之期用非常之法,靜武公不是迂腐愚昧之人,定然會制定出一套更加實際可行的辦法。
“是”青檸點頭,恭敬道。
“報!”
就在這時,門外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旋即鏗鏘一聲跪在門前,急切道,“前線有急報,求皇后娘娘相見”
長孫一聽,立刻起身開啟房門,凝重問道,“何事!”
寧辰看到前方渾身血跡的將軍,不禁心中咯噔一聲,感覺到一絲不妙。
“稟告皇后娘娘,昨夜三位刺客夜襲軍營,五位大將軍慘死,太平侯重傷!”
“什麼!”
突然噩耗,長孫腳下一個踉蹌,多日的疲憊和擔憂襲來,眼前一黑,頓時心神不支倒了下去。
“娘娘”青檸大急,立刻上去扶住長孫。
“去軍營”長孫說完最後一句話,旋即便昏了過去。
寧辰臉色沉的都要凝出水來,這是最糟糕不過的結果了。
他沒有想到連大夏的武侯都遭到了刺殺,天下間能刺殺武侯者,少之又少,除了那幾位先天,剩下的掰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半個時辰後,雕欄馬車從清河侯府出發,一路朝北方太平侯軍營趕去。
三日後,不分晝夜趕路的雕欄馬車終於趕到了軍營,身體還很虛弱的長孫二話不說立刻下車朝著太平侯的營帳走去。
青檸推著寧辰在後邊跟著,臉上都帶著一絲擔憂之色,他們很清楚太平侯遇刺對長孫的打擊有多大,娘娘已經好幾天吃不下去東西了。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蘇!”
長孫到來,讓營前眾將士一驚,趕忙跪地行禮。
“平身”
長孫心憂長兄傷勢,隨意道了一句,旋即掀開營帳,走了進去。
入眼的一幕,讓長孫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又昏了過去,幸好青檸在一旁註意著,立刻上前扶了一把。
帳中床上,太平侯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左胸之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直達肋處,隨軍的醫官正在換藥,見到長孫進來,趕忙跪了下去。
“呃”長孫走上前,心中劇痛,短短數日不見,竟發生瞭如此讓她意料不到的事。
“太平侯傷勢如何”一旁,青檸開口問道。
“下官已盡力診治,可是侯爺傷勢仍不見好轉”醫官面露為難和惶恐,顫抖道。
“起來,繼續換藥!”長孫壓下心中的傷感,重新恢復堅強的一面,喝道。
“多謝娘娘”醫官惶恐起身,旋即繼續為太平侯清洗換藥。
看著從長兄傷口處洗下的一塊塊帶血的紗布,長孫心中越發沉痛,軍中不缺靈丹妙藥,長兄還未醒來,定然是傷及了心脈。
輪椅之上,寧辰看著太平侯胸前的傷口,眼睛眯了眯,道,“是劍傷”
青檸也點了點頭,的確是劍傷,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