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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譽見著此景後,笑道:“想運功療傷嗎?你中的可是我聖門的無上心法--盡天蝕心。此掌貫透你肌膚,在你體內留下餘勁,若你妄動真氣,我所種下的勁道便會捲起,侵入你周身要穴,叫你痛苦不堪,這才是‘蝕心’的真諦啊!”
宋青書體內真氣錯走,實是苦不堪言,暗道今日真將命喪此地,忽地瞥見一旁的林若璇,珠淚盈滿臉龐,雙目滿是關注的瞧著自己,宋青書忽地露出笑意,只覺至少在死前可讓若璇明瞭真相,自己再得見她這般關注的神情,也死而無憾了。
王譽見著後心下更是惱怒,步至二人身旁,將林若璇抱起,跟著行至入壂大門處,對宋青書淺笑道:“今日是我無極教出土的大好日子,而你...將永埋於這黃土之下了。”
林若璇不住掙扎,試圖想阻止王譽,卻仍是不及,只見王譽扭轉門旁一暗釦,跟著抱著林若璇長笑而去,大門隨即被巨石堵住,壂內樑柱接著忽地斷裂,整個宮殿不住震動,轉眼間將崩塌,而宋青書此刻受傷極重,又被困在壂內,只能眼睜睜瞧著石塊不住落下,終將他活埋。
數月後,震玄刀門內,王汗的喪期己過,門下弟子皆齊聚大廳之上,莫傑此刻神采風揚,只因他曉得,今日便是他即位之日,而一旁的王夢雁仍穿著素衣,神色甚是哀慼,顯是未從喪父之痛中回覆過來。
謝文京那肥胖的身形緩緩步入廳內,直行至壂上王汗昔日的座椅旁,跟著轉身面向眾人,王汗己死,震玄刀門內便以他的地位最尊,這時他清清喉嚨,之後朗聲道:“掌門於數月前不幸逝世,如今正值一統玄武門之際,當另立掌門繼位,領我門繼續揚威武林。今日我便依大師哥生前交待,傳掌門位於──君子劍王譽。”
眾人本以準備替莫傑喝采,忽地止住,眾人面面相覷,莫傑忍不住喝道:“謝胖子,你在胡說什麼?!”
這時一人自廳後步出,腰繫子午長劍,身著錦衣,緩緩的走到謝文京身旁,跟坐於王汗的座椅之上,笑涔涔的瞧著莫傑,那人正是王譽。
謝文京開口道:“莫師侄,我可沒有胡說,大師哥身前明白交待我,他老人家若仙逝,其繼位者當然是他的親生兒子──王譽。”
王夢雁美目直露不能置信的神情,憚聲道:“他...他是爹爹的兒子?”
王譽這時淺笑道:“夢雁,咱們雖是同父異母,但我心底對你可沒有任何歧見,今日我們骨肉重逢,本該敘敘舊情,奈何此刻正是為兄即位大典,待此間事了,我再與你一道前去祭拜父親。”
莫傑這時拔刀大喝道:“休再胡言亂語,這胖子勾結外人,企圖奪我震玄刀門,可饒他不得,就算這傢伙真是師父的兒子,只看他腰間的長劍,便不配居掌門之位!”
王譽面色一沉,冷聲道:“莫傑,我即此位己成定局,若你順服,我日後定將重用你,但你若一意相抗,我只好痛下殺手了。”
莫傑揮刀喝道:“吥!憑你也想命令我,想當掌門也行,先問過我手中的刀!”
王譽緩緩的搖了搖頭,淺嘆道:“不知好歹。”
忽地身形一晃,眾人皆是驚呼,只見廳下一弟子手中的刀忽地飛去,轉眼間在莫傑身前己是刀影重重,其勢道之凌厲,除王汗外他們未嘗再見過這般可怖的刀法,唯獨莫傑不為所動,手中的刀不住揮出,此刻正與王譽相鬥。
“碰!碰!”
兩把長刀相繼飛出,跟著直刺於牆上,入土三分,令人得以想見其擊發之勁的深厚,再回望廳上,更令人心驚,王譽此刻不住狂笑,而其右臂高舉,此刻正緊縛莫傑的咽喉,莫傑雙足離地,完全無反抗之力,此刻神情甚是痛苦。
王譽一邊催發手中勁道,一邊緩緩道:“如何?我的灼鋒刀法是否攻得你無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