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令狐凡就在腦域裡看到有人接近,準確來說是個熟人,刀疤臉走到他身後,微微躬身並沒有說話,善於察言觀色的刀疤臉知道他在想事情,就沒有打擾。
頓時,兩個迎風站在船首的人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們自動忽略如同僕人一樣的刀疤臉,目光的焦點自然落在令狐凡身上,並且認出,這就是那個競技場裡和同伴配合,做出完美一擊的少年。
於是,這些天元的驕子們蠢蠢欲動,令狐凡的表現讓他們認定,這絕對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外面世界的生活對於長年隱居的他們,是一種絕對誘惑,如今他們失去突破到大能的能力,卻想過這種好日子,就把主意打到了令狐凡身上。
但這些九品使徒不知道,他們自認為驕子的身份,在令狐凡眼裡是狗屁不如,雖然崛起中的令狐家族需要壯大,但絕對不會收他們這等貨色。
似乎刀疤臉很清楚令狐凡的想法,那些大踏步而來的九品使徒,在五六米的範圍外就被他的念力阻擋不能前進一步,人群中頓時響起驚呼聲。
“我們這批竟然有人突破到大能!”
一時間,嫉妒羨慕等複雜的目光又落在刀疤臉的背影上,和那些從未謀面的大能相比,和他們同批而來的刀疤臉,震懾力自然不強,這就是人類的普遍心理,非要撞到頭破血流,才能意識到兩者之間已經產生不可逾越的差距。
“突破就了不起嗎?幾個月前還不是和我們一樣!”
人群中響起憤憤不平的聲音,怎麼聽都帶點酸酸的感覺,說這句話的人絕對抱著嫉妒心理,他只看到了前因,卻沒有注重結果,如今突破到大能的刀疤臉,能和他一樣嗎?為此他要付出代價。
在人們的驚呼中,一個九品使徒騰空而起,當然,這不是他閒著沒事瞎跳,而是被刀疤臉的念力揪出來的,當那名九品使徒被念力斷絕呼吸,憋的滿臉發紫時,人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不過沒有一個人開口為那九品使徒求情。
“狂妄之罪,罪不至死,放了他吧。”令狐凡沒有回頭,說出來的這句話讓刀疤臉一驚,他沒有回頭怎麼知道自己念力控制一個九品使徒呢?
驚疑歸驚疑,令狐凡的每一句話,他還是堅決執行的,那個九品使徒就直接掉下落在船板上,眼眸中再也沒有嫉妒,更不敢有怨恨。
“這位公子,我們能談談嗎?”有膽大的九品使徒,遠遠喊道,刀疤臉的表現讓他們可以肯定,眼前這少年公子,絕對是一棵大樹!
“沒興趣!”令狐凡冷冷回應,這批人裡沒有一人入他法眼,就連站在身後的刀疤臉都不合格,他還會收留這些如同廢物的九品使徒嗎?
不得不說,這還是因為他出道以來,見過和殺過的九品使徒太多,心中自然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換做其他幾大家族,絕對會收攏這些人,畢竟九品使徒在天元,還是屬於超強的實力。
人們識相的散去,經過這件事後,他們交談的情緒就淡了不少,先是噬魂失敗,然後又是遭人拒絕,對於這些驕子們是不小的打擊。
“你有什麼事嗎?”令狐凡扭頭看了一眼刀疤臉,後者腰躬的更低了。
“我……我想投靠公子。”刀疤臉吞吞吐吐,他知道自己的請求有點過分,聰明人自然能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哦?是不是看我活著走出了神農架,宗主都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就和他們以樣,認為我是棵大樹?”令狐凡戲謔的看著刀疤臉,指著那群九品使徒說道。
刀疤臉臉上一紅沒有回聲,令狐凡的話直接戳中他的真實想法,令狐凡笑著搖搖頭,說道:“你現在都是力量巔峰大能了,還需要投靠我做什麼?”
刀疤臉深深吸口氣,說道:“神農架之行讓我知道天外有天,大能肯定不是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