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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蔭山院,也叫王家院,聽這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王家的私塾式院,只是為了附庸風雅取了個蔭山院的名字,也算是帶有一點面子工程的色彩。

院不大,只有兩個夫子,一個姓陳,負責蒙學教育,相當於學前班或者是小學一二年級的老師,就是教識字的。

而真正教你做學問的,則是另一位夫子,舒逸。

這舒逸可不是普通的教先生,據說是前朝舉人,還是那種很有希望中進士的俗稱有進士之才的地方名士,擱現在那是教授級別,他負責蒙學以後的教學,在張陽的眼裡,他是放羊式教育。

舒逸教給他們的就是,讀讀再讀,什麼四五經,君子韜略,一大堆的籍,就叫你背,背完這本背那本,間接暇時想起就講解一番,再出個命題,考考十幾個學生,但是這種時候絕對很少。是以,舒逸很是得到學生的愛戴,王家小輩和張陽等幾個都覺得舒夫子是這世界難得的好夫子,堪稱模範夫子,當然他們的評選標準絕對沒有將學生成績算做其一。

走在路,張陽不時的左顧右盼,口中嘖嘖有聲,跟在外面的童張斌張小四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幾個月來已經是少爺的固有表現了,張小四表示很淡定。

“少爺,院到了。”小四把東西遞給張陽,表示自己的任務已經告一段落,蔭山院是不準在讀期間帶著小廝家丁的。

“這麼快,好的,你先回去。”邁開步伐,張陽走進這個古色古香,或者在這個時代的眼光來說應該是建設時髦的院當中。離學堂還有幾步遠,張陽已經能隱隱約約聽到裡面同學的竊竊私語或者肆無忌憚的放聲討論了。

進入學堂,剛一坐定,表弟王彪就馬湊了過來,“表哥,我跟姓李那小子說好了,今晚醉風樓見,那小子不知死活,居然敢跟我拼酒,哈哈,打不過我就算了,居然還敢找我拼酒,簡直是……”說到這隻長塊頭不長腦子的王彪就很難找出一個適當的形容詞了,索性含糊過去,繼續說道:“我決定今晚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話說表哥你這句話真是和我胃口,說出去倍兒有範。”跟著張陽幾個月,王彪別的沒學會,這現代常用語倒是一學就會。

“小心那小子來詐的,姓李的陰著呢,跟他老爹一個樣,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來,他娘沒有偷漢子。”張陽習慣性的就幽默了一下,可惜是對牛彈琴,王彪想了兩秒,才想明白話裡的意思,發出遲來的兩聲洪亮的笑聲,剛好這時候舒夫子走進學堂,大家都安靜下來,王彪這倆聲大笑就把他置身於大家的焦點了。

醒悟過來的王彪繞是平時混慣了,也覺得有點尷尬,不過他人高馬大的,向著周圍的堂弟門一瞪眼,大家屈服於他的淫威,硬是轉過身不敢再看他。

“王彪,坐下。”舒夫子也不在意,“今天課業簡單,我出一題,你們將見解寫下便是。”

說完題目,舒逸飄然而去,當老師當到這份,也是頗為瀟灑,底下學生也不以為意,翻的翻,討論的討論,大家反正是這抄一抄,那裡抄一抄,湊夠一張紙的字數,讓大家面子過得去,就算是完成作業了。接下來吵吵鬧鬧的都該幹嘛幹嘛去了,唯一要求就是不能出學堂去。

張陽隨波逐流,隨便寫一寫,把字數湊個差不多,就站起身來,隨手拿起一本,也不看名,就直接走出學堂。

呃,文說過不準邁出學堂一步,要更正一下,茅廁除外。

望著張陽的背影,大家安靜了一會,就又開始談論起來,張陽的行動充其量就是為他們的談論增加一個選擇而已,例如張陽腎虧腸炎等等。

出了學堂,向右走出一段路一個拐彎,張陽熟悉的走進一小房子,熟練的關門,坐在稱為‘馬子’的馬桶面,當然面的蓋著的,屋裡薰香什麼的都有,‘馬子’也是沒用過幾次平且經常有人清洗,一點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