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似乎在一瞬間蒸發了,我看著身下這個可憐又可愛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出鬧劇的主人公,在舞臺上笑場了。
你抖什麼?怕什麼?
我知道,因為他可以清醒的感覺到我愛的不是他,我此時的妒火也不是為了他。
但是……
我知道我抱的是誰,你個小可憐,並不是哪個人的替身。
我莞爾,決定捉弄他:“哎呀,你提醒了我,金副教授,你叫什麼?”
一直頂在我腹部的東西瞬間萎縮了。
真可憐,被我這個壞心眼的小孩打擊到了?會不會從此不舉了?
“叫什麼?”我按上他的|乳頭,捏揉,換來聲驚呼。
他不禁弓起了腰迎向我:“我……啊……金麥浪……”
噗——
金副教授瞪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實在忍不住捧腹,從他身上下來。
“你彈性絕佳到不是假的。”糟糕,眼淚都笑出來了。
金副教授真的急了,掀起床單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趕忙嚴肅,又把他壓倒。
他幾乎哭出來的眼睛裡,倒影著我的笑臉。
那個美少年,原來是以這樣溫柔憐愛的目光,看著身下這個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寶貝,把玩著,愛不釋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為我想抱的是你。”我說。
我知道現在的我是溫柔的,因為他已經感動得哭了。
這個男人,從打認識我開始,就不斷被我欺負著。但是隻要給他一點點恩惠,他就會感恩戴德,猶如初春沐雨,綻放他最感激最動容的感情。
“傻子……”我的舌尖忍不住愛撫他乾燥的雙唇,淫糜的動作讓他羞紅了臉。
手不斷下滑,直到摸到了雙腿的交叉處,分開。
“不……別看……”他背過頭,光滑的頸子上跳動著脈搏,似乎歡迎我的侵犯。
我輕輕咬過去,他驚呼,那不同於女人的低啞聲音卻喚起我的情慾。
我一路啃咬著,最終來到他始終不肯放鬆的地方,用雙手慢慢分開——
跳動的男性,前端已經分泌了液體,一下,一下,抖動著。
“求你……不,別看……別……”
“為什麼?”我用臉頰輕輕摩擦著他的男根,“你以為我會厭惡你麼?厭惡一個有著同樣構造的男人向我敞開雙腿?”
他猛然睜開眼睛,驚恐的張著嘴,看來我說到了要害。給他哼笑一聲。
“怎麼會呢?這個,就是我的東西啊。”含住他的東西,略微鹹澀的味道。因為是他的,所以不會厭惡,因為是他的,所以憐惜。
你是我的。
這裡,那裡,都是我的。
第二天,我起床時果然神清氣爽,一大早給金副教授做了早餐就打車直奔律師事務所。一般情況下爹爹都會賴床到上班即將遲到時,而那時老爸早已經在律師事務所忙翻了,所以叫爹爹起床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起來啦。”我拍拍蒙著被子的頭。
“恩~~~”他在裡面扭扭。
“你春捲啊你。”我再拍拍。
爹爹突然冒頭道:“我不是春捲,是毛毛蟲。”
說完還自唱了首革命歌曲:“我是一隻毛毛蟲,咕蚯咕蚯。”
我一怒之下掀被子:“一大清早你裝什麼清純?”
爹爹不滿的起身,抻抻懶腰:“啊~~~”
“對了,”爹爹反擊道,“你昨晚有沒有用我給你準備的套套?”
“啊?”我一瞬間竟然無法